么好说的,岱姐姐是不会会错了我的意?”
念休将过婷重新拉回到栏杆处坐了,拍了拍过婷的手背,转身将莫邪抱到了她俩之间。过婷显得有些局促,两只手交缠在一起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婷儿确实没问他是否已成亲,是岱姐姐说多了。不过没事,你没问我说给你听也是一样的,就当岱姐姐口误了也行,左右不过是几个字罢了。我的婷儿以后还有许多的好日子等着,是他配不上我的婷儿,早晚他会后悔的。”
念休将头斜歪向过婷的肩头,原本以为是念休要安危过婷,没想到念休靠在过婷肩头双眸紧闭,喉咙处似有什么东西堵着,上不来下不去的很是难受,直到眼泪从眼角躺下,那种难受的感觉才慢慢减轻。
雁南倚靠在屋子里的窗户上,将窗外俩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能感觉得但外边两位女子此刻有多伤怀。爱而不得,这种苦自己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品尝着,时间久了,竟然有一些回甘,知道那个人还在心里,还活在世上便没有什么好沮丧得了。
外边许久不曾有动静,雁南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去,窗外靠着栏杆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竟然都闭上了眼眸,不时传来若有若无的鼾声。雁南看着站在她们中间来回蹦跳着的莫邪,像极了刚才夹在她们中间的自己,冲着它做了一个鬼脸,莫邪便扑腾了一下翅膀,声音很是轻微的飞到了院子里的梧桐树上,树叶颤动过后恢复平静。
半空中一弯月亮挂在了梧桐树梢,月光冷冷地洒在地面上,潮湿的地面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是一颗颗闪光的星星。看来那场毛毛雨已经停了,莫邪待在梧桐树上兴许也是安全的,刚才还愁莫邪今晚会住哪儿,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雁南将窗子关好,转身来到榻边铺好被褥,又拿出火折子将香炉里的碎香点燃熏了熏被子,将香炉放在了榻边的小几上,将床幔放了下来。站在榻边的雁南仔细瞧了瞧周围,虽然没有冰盆团扇什么的屋子里倒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