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连这个最简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可见是我负了她们。”
过尚贤将盒子合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捧着放回了那个坑里,拿起铁锹将那个盒子重新埋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禁步姑娘就贴身带着吧,这些坏了的点心就在地下当做是她们孝敬您的一份心。我一直以为姑娘性子清冷,不太喜欢与身边的丫头亲近,没想到您与她们的关系原来是如此的好,看来之前我对您的了解简直是有些太匮乏。”
念休看着那些土一点点的重新将那个盒子吞没,站在边上手里紧紧的抓住帕子里的禁步。那么多人都说过往事不可追忆,原本以为只是那些人过于矫情,当自己亲身经历过才明白,那些往事历历在目的感觉只会让自己徒增伤悲,却又没有挽回的能力。
“过尚贤!”
念休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那片湛蓝色里多了几抹漂浮不定的云,伸手挡在眼前虑去太阳的强光,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鸿鹄若通情,不追漂浮云,自己原来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鸿鹄,以为自己志向远大心怀天下,到头上却被人耻笑。
过尚贤顺着念休的目光看去,只瞧见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鸟从天空划过,那薄得像纱一般朦胧的云飘在空中,不时变化着形状跟位置。
“过尚贤我想做一朵云!”
念休的声音轻缓而清晰,柔柔的就像春风拂面一般,入耳后很是舒服。过尚贤点了点头,继续用铁锹刨了几下土把那个坑填完,擦了一把鬓角的汗水,将铁锹立在地上将胳膊压在铁锹把上。
“你想做一朵云,说不定那朵云还想成为你呢!”
念休的笑声格外的干净清脆,与她的年纪很是不符,过尚贤有些痴了。许是自己做皇帝这些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与一个人如此惬意的说着话,这时候只想陪在念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