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喝了一口,又拿起茶壶为自己倒满满饮一杯。
“逗你呢傻丫头!这次我出去不过两三日,瞧着你怎么跟丢了魂一样?是不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
青鸾有些结巴,目光躲闪了一下,重新对上念休的眸子,笑得很是开朗却唯独忘了将眼眶里的泪珠擦净。
“你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念休紧握住茶杯,深邃的眼里像是有个无底的深洞,将青鸾的目光锁住之后便使得她慢慢沦陷了下去,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一点点的下沉深陷。
“姑娘,咱们回到帝都的第二天您曾让人给宣城澜止楼的妈妈送过书信跟银两,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也没问什么。你走的这些日子澜止楼那边回信了,姑娘不在我就看了一眼,信上说……信上说得知姑娘将禁步每日贴身带着佩儿她们很是开心,也知道姑娘打算将孟府建成孤儿收容所,有心让她们前去帮忙照料孤儿。”
念休的笑从脸上绽放开来,像是一朵徐徐盛开的茉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素雅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舒服。佩儿她们开心就好,身陷泥淖不由己,总有一天她们会想开离开那里的,与那些孩子相伴总好过在外边看着别人的脸色度日。青鸾低了低头,将手指紧紧扣在一起,笑着抬起头来,脸上已满是泪水。
“澜止楼的妈妈说以后姑娘不用送银子过去了,那些银子她收下了,就当是……就当是佩儿她们的丧葬费……”
“什么费?”
念休的笑容凝在脸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竟然听到青鸾告诉她那些银子成了佩儿她们的丧葬费。这么讽刺,不久前澜止楼的妈妈还答应好好照顾她们,要是她们有什么闪失唯她是问,不过是几天的光景竟然告诉她在为佩儿她们准备丧仪。
“姑娘节哀,佩儿她们深知姑娘情深义重,是她们不想再拖累姑娘,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