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嫱的俏脸同时升起一朵红云。
“我们到扬州是来帮忙的,才不是想和夫君那个呢?”傅君瑜说到后面一句时,脸色越发的红润,娇态惹人,让卫贞贞也是看的一呆。
卫贞贞没有再与她争辩,只是笑盈盈的盯着她看,看的她更是小脸通红,不只所措,“嗖”一声闪身躲到了傅君婥的身后。
三女顿时笑作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傅君婥才问卫贞贞道:“贞姐,夫君昨晚可是在你的房国的夜?”
卫贞贞道:“不是在你们的房间吗?我昨天晚上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直到今天早上,不过夜间我到市感觉到夫君好像是进到了我的房间,不果他没有叫醒我。”
“那就奇怪了,夫君也没有在我们的房中过夜。而且嫱儿也到夫君的书房看了,他也不在那里。真是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害的我们白白地等了他将近一个晚上。”傅君婥奇怪的说道。
“死韩雷,臭韩雷。”傅君嫱气愤的骂道。
“呵呵,你这妮子又发的什么疯?人家韩坛主又没有惹到你,你好端端的怎么骂起人家来了。”卫贞贞道。
“哼,夫君昨天晚上不在定是和他有关系。”
“哦?你说说看。莫不是我们的韩大坛主将我们的好夫君拐跑了不成?”
“才不是呢?贞姐你不记得了吗?你们下午刚到这里,韩雷这老小子就去找夫君了。整整说了一个多时辰在从夫君的书房中走出来,出来时脸上还带着喜忧参半之色。肯定又是他给夫君出了什么馊主意。接着,夫君晚上就出去了。”
“咦?韩雷是下属,当然要想夫君汇报扬州的情况,这很正常,并没有何不对的地方,你到是把人家大骂了一通。”
“我……心疼夫君,当然不会骂他。当然要找这个韩雷出出气。”
傅君嫱这样一说又是惹出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我听的也是忍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推门走了进去,道:“我今天一直都在打喷嚏,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嫱儿,你知道吗?”
傅君嫱见我眯着眼睛,盯着她看,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道:“嘻嘻,我这么疼爱夫君大人,肯定不会是我说夫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