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问题,更是公然的将慈航静斋牵涉到其中,满脸的凝重但是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尊仁义’”
我摇了摇头,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心中叹道慈航静斋的那种假仁假义的腐朽与妄自尊大的做作已经像种子一般的埋入了师妃暄的头脑中,才会使得她如此慧智之人依旧执着于儒教的“仁义”。
想到这里,口中叹声道:“我们从老祖宗那时起就开始尊仁义,至今已经尊了几百年,可是还有恃利相欺、伤风败教之人,而且为数不少,可见只要君权存在,这利益之争便会永远存在,这也是人性中贪婪一面的集中表现,单靠仁义的教化对某些人来说显然是对牛弹琴,那也是不现实的!而均贫富也实在过于空想,这世上绝对的平等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这也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罢了!永远无法做到。我觉得还是制王权最为重要,只要君主的权力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他的私欲就必然受到合理的控制,不会大兴土木,滥造宫殿,扩大后宫,搜刮民脂民膏,那样人民的生活就会比较平稳,不再受暴政苛求,这利益之争也可减少很多,也有利于国家的平稳,若是能做到这一点,就不会出现像隋炀帝这样昏庸无道的君王了。”
师妃暄听后,脸上露出了惊骇欲绝的神色,现在这个年代正趋于封建君主专制的顶峰,制王权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她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才会惊诧的望着我。但是我却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一丝撼动,也可以说是“仁义”根基的一点破绽与是忙趁热打铁道:“这也是我此前所以那样回答妃暄的原因了。仁义道德无论在任何时代都是一切律法背后的基础,但是他并不能用做治国的根本,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妃暄这样超脱物外,每一个人心中都会有这个‘利’字,只不过是看重的程度不同而已。同时每一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利益的权利,但是却不能滥用这个权利,因此就需要有一把剑时时刻刻的悬在他的头顶警示着他,约束着他。这个‘他’则指的是所有的人,自然也包括君王本身。
律法就是一柄锋利的宝剑,人则是挥剑之人。宝剑摆在这里任何人都有权利去会动它,只要有人触及了宝剑的挥动范围,不管是谁,都会被它所伤。这样就达到了制王权的基本要求,当君王意识到自己的头上也是时时刻刻都悬着一柄利剑时,他就不会再枉自决断,随意的骄奢淫逸,因为他要却保自己没有触及宝剑的挥动范围才不会受到伤害。”
师妃暄的眼神闪烁着有些怪异,但是却十分耀眼的异彩,深深的陷入沉思之中,看了看眼前的丽人,我轻轻的道了句:“妃暄还是自己静下心来,抛开所有的束缚想一想,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向寺外满步而去,留下师妃暄一人沉思着。
走出了白马寺的竹园,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但是似乎又有些莫名的欣喜,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心中就一个字:烦!于是便趁此之际在白马寺中好好的游览了一番,想借寺中的那种朴素典雅的景色还缓解一下我心中烦躁的感觉。
由于白马寺是佛教“祖庭”的缘故,故而来这里上香求佛的人络绎不绝,寺庙的香火极为的旺盛,大正对寺门不远的佛心大殿更是热闹,我心中一阵感触,难道这就是佛教在中原遍地开花的一个前兆吗?就在这时,我突然在人头攒动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柴绍!只见他来到大殿与后庭回廊的拐角处,向四周警惕的张望了一下,不见有人注意,迅速的闪入回廊之中,我心中冷笑道:看你鬼鬼祟祟的就不像做好事,嘿嘿,本公子到要看看你所为何来,说不定会有我想不到的收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