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压枝犹有花,寒风拂过泛清香。”
宋箬溪眸光流转,轻笑道:“嗯,虽没见花,却已闻香,所以不虚此行。”
慧谨含笑颔首,道:“回房去吧,三丫她们很担心你。”
宋箬溪坐着没动,“师父。”
慧谨抬眸看着她,“还有话要跟为师说?”
“师父,告诉我安姨她过去的事,好不好?”了解前因后果才能切入重点,才能顺利地劝服安隅,宋箬溪不想无功而返。
“事已成过往,何必再提起?”
“不是我要提起,是因为安姨已经放下了,可是陆修齐没有,不真正的了结他们之间的这段恩怨,安姨是不能得成正果的。”宋箬溪肃颜道。
“阿弥陀佛!”慧谨垂睑,“稽首皈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南无飒哆喃。三藐三菩陀。俱胝喃。怛侄他。唵。折戾主戾。准提娑婆诃。”
宋箬溪待她念完咒语,凑到面前,撒娇道:“师父,您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会乱来。”
“行善救人于危难,女色惑心看不穿。以至于高之德行,大之安乐,子孙无穷之福荫,贞良娴慧之眷属,断送俄顷之欢娱也。”慧谨是修行之人,不便细说陆修齐过错,只说起因,反正宋箬溪聪慧,定能解类旁通。
恶俗的英雄救美故事,宋箬溪鄙夷地撇嘴,陆修齐的眼睛是让狗屎给眯住了,身边有了安隅这样的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还能被庸脂俗粉迷惑,说到底,还不是男人的劣根性,贪新鲜。
坏男人,不值得帮。可是在上官墨询面前说了要劝劝安隅,宋箬溪不想失信于人。可是面对安隅时,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心不在焉地弹着箜篌,弹得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你今天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安隅探了探她的额头,微微蹙眉,“不烫啊!”
“我没有不舒服。”宋箬溪咬咬唇,眸光转了转,“安姨,我是有话想跟你说,可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安隅笑,在她面前坐下,“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里来得这许多的顾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