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或者后天,由他定。”
“请姑娘回房安寝。”
“谢谢你。”宋箬溪道了谢,上床睡觉。
清晨起来,宋箬溪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一张花笺,上面写着一句话,“今日天气佳,煮酒待客来。”
宋箬溪又借口要去食为楼吃煎酿斑鸠,要出门。
纪芸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前去。
还是在那间厢房内,宋箬溪见到了一身穿紫衣,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的上官墨询。
“你找我有什么事?”上官墨询问道。
“诚晋候府有位姑娘会参加选秀,你能不能帮我留意她一下?”宋箬溪问道。
“为什么?”上官墨询转动着手中的折扇。
“她是我在净莲寺认识的朋友,她叫庹缣。我不需要你帮她的忙,只是想请你把二十日宫选的结果告诉我。”
“为什么要我帮你打听这件事?”
“除了你,我不知道该请谁去打听这件事。”且不说纪尹两家有积怨,以宋箬溪身份,她不方便向纪承宣等人去打听这件事,上官墨询是她唯一想到的人。
上官墨询眸中闪过一抹幽光,问道:“你要知道宫选结果做什么?”
“如果她能进宫,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如果她落选。”宋箬溪顿了顿,嗤笑一声,“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是想知道结果。”
上官墨询看了她一眼,道:“二十一日,你再过来。”
“墨询,谢谢你。”宋箬溪薄唇微扬,浅笑盈盈,“今天我带够了银子,我请你的客。”
“好。”
吃完饭,宋箬溪带着人回家,先去竹隐院正院见纪芸。
“溪儿,你在什么地方认识左太师的六公子?”纪芸劈头问道。
“我不认识什么左太师的六公子。”宋箬溪一脸茫然。
纪芸看宋箬溪的样子不象在撒谎,皱了皱眉“他今天差人送来一份礼物,说是感谢你昨天仗义相助,你昨天做了什么?”
“昨天?”宋箬溪恍然大悟,“昨天在路上遇到怀宁县送秀女进京的马车,他们马车的车轮坏了,我就载了那两名秀女一程,那人的确说他姓左,可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左太师的六公子。”
纪芸如释重负地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