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欧阳氏气愤地道。
宋箬溪淡淡地道:“她既然挑了她来做这件事,自然有把握,她不会供出她来。”
“已经知道明氏不怀好意,少夫人还要出城去看她吗?”香绣问道。
“去,不去的话,可就枉费了她这一番心思。”宋箬溪勾起唇角,笑得嘲讽,“我真得很想知道她施这么大的‘恩’给我,目的何在?所求何事?”
“可是少夫人,您出城去顺公府,太危险了。”香绣不赞同。
“香绣说的没错,这顺公府,少夫人去不得。”蚕娘也不愿宋箬溪去冒险。
“明氏心怀叵测,少夫人还是不要以身犯险为好。”欧阳氏劝道。
宋箬溪笑道:“你们用不着这么担心,明氏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顺公府动手。”
“少夫人,明氏虽然不敢在府内动手,但是您去公府的途中,或者返回时,他们要是派人来劫杀,那可太危险了。”欧阳氏吓唬宋箬溪。
“奶娘,不管她是假意还是真情,在外人眼里,她是为了保护我,才小产的,我若是不去看她,就会落个忘‘恩’负义的恶名。若她施恩是为了引我出去,好劫杀我,那我就如她所愿。”宋箬溪看着跳跃的烛光,眸色微寒,“先前是不知道谁在出招,只能小心防备,见招拆招,现在邺孝顺和明氏已经冒了出来,若还是只防守不还击,就太憋屈了。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将计就计除掉他们。”
“少夫人,您这么做太冒险了,万一……不行的,少夫人,您……”欧阳氏急得语无论次,她是怕宋箬溪一时心软,受了蒙骗,才用说出以前事告诫,却不想宋箬溪会生出除掉邺孝顺和明氏的念头。
宋箬溪往后靠在锦垫上,绝美的脸上带着坚毅的神色,“只要好好布置,就不会有危险的。”
欧阳氏还要再劝,蚕娘扯了下她的衣角,摇摇头。欧阳氏虽把话吞了回去,却打定主意等明日找时间要再好好劝宋箬溪,让她打消这个念头,这么娇娇柔柔的美人儿,不适合做这打打杀杀的事。
“香草今天给少夫人准备的宵夜是果仁莲籽胭脂米粥,少夫人现在可想吃?”蚕娘把话题岔开。
宋箬溪看了眼时辰钟,“还早,再等等吧,我还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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