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悲痛欲绝,说不定不用杀手出手,他就一命呜呼了,到时候,我就能上位了。”尖锐的声音兴奋地道。
“你们不要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宋氏身边的侍女都会武功,暗中又有紫燕营的人保护她。这一次,若不是隐公子执意要动手,我是绝对不同意这么做的。”苍老的声音有些不悦地道。
“爹,我们行事很小心,不会引起城主和邺疏华的怀疑的。”沙哑的声音忙道。
“但愿如此。”苍老的声音叹道。
油灯熄灭,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之中,远远的有打更的声音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第二天,五月初九,正是夏至的节气。
夏至在登瀛城是个重要的节日,要祭地祗。
邺繁领着城中官员以及邺孝敬、邺疏华和邺孝良去城外的土祗宫,三牲祭祀,祭祀后再把祭品埋入地下,向土地神祈求丰收。这个祭祀,不是允许女子参加的。
宋箬溪没有如三人所料去留湘园找瓶儿麻烦,她给昭平县主请过安,回漱玉院处理完庶务,就去厨房跟着蚕娘她们做夏至面,蒸新麦馍馍。
正午时,邺疏华回来吃了一大碗夏至面,吃了两个新麦馍馍,又出门去忙了。
宋箬溪小睡起来,在外面转悠了一上午,连午饭都没回来吃的巧桃蹦蹦跳跳地进了门,兴奋地道:“少夫人,奴婢听到一个消息。”
“说。”宋箬溪头也不抬地道。
“魏大夫人在闹自杀。”
宋箬溪惊愕地问道:“她为什么要闹自杀?”
“听说是大公子的一个小妾不知道怎么惹恼了魏大夫人,被魏大夫人罚跪。谁知道这小妾怀着孩子,跪了半个时辰,就出血了,孩子没保着。”巧桃把听到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邺孝安虽有了三个嫡子,但是男人纳妾就是为了开枝散叶,多生子嗣,再加上他被禁足,心里一股邪火没必发,就当众打骂了魏灵娟。
魏灵娟失了颜面,解了腰带,闹着要上吊自尽。
邺孝安不但不劝,还道:“你去死,死了到干净了!”
“你为了这个贱人,就要我去死,好,邺孝安,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死给你看。”魏灵娟本是做做样子,想吓唬一下邺孝安,让他服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