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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香朵端来两碗冰镇过的酸梅汤,给两人降降暑气。
宋箬溪接过去,一口喝尽,酸甜冰凉直透心底,感觉舒服到了极点,“再来一碗。”
香朵又端来一碗。
宋箬溪又喝完,“还要。”
邺疏华见她一连喝了两碗还要,劝道:“酸梅汤在冰里镇过,太冰凉了,不能喝太多,会伤胃的。”
“碗这么小,喝两口就没了,多喝几碗,不碍事的。”宋箬溪把碗放回托盘里,“香朵再去端一碗进来。”
香朵站着不动,看着邺疏华,等他的吩咐。
宋箬溪不满地问道:“香朵,你是谁的丫头啊?”
香朵笑,道:“奴婢是少夫人的丫头,可是少城主这话说的在理,为了少夫人的身子,奴婢当然听少城主的。”
宋箬溪苦着一张小脸,摆出闷闷不乐的样子。
邺疏华见她这样,心中一软,道:“再喝一碗。”
宋箬溪转嗔为喜,笑得眼眉都舒展开来,就象灼目的阳光,明媚动人。
“跟小孩子似的。”邺疏华笑道。
宋箬溪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愈加象个孩子了。
香朵忍着笑退了出去。
第二天,五月二十六日,大吉,宜嫁娶。
天气晴好,西苑内张灯结彩,鞭炮声声震耳,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烟火气。新郎官邺孝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红喜服穿上身上,显得格外的风流潇洒,骑着马前往绮春园迎娶他的新娘。
除了成亲的人不同,成亲的流程基本是一样的,拜堂成亲入洞房。
宋箬溪站在喜堂里观礼,看着顶着红盖头的姜明红,轻叹了口气,才进门,就有两个良妾在后院里等着,以后的日子不知道会什么样。
“可是站辛苦了?让香绣扶你去偏厅坐着歇歇好不好?”邺疏华听到她叹气,关心地问道。
宋箬溪摇摇头,道:“我没事。”
邺疏华见她脸色尚好,也就没有坚持让她去偏厅歇息。
新人拜堂完毕,送进了洞房,观礼的众人去西苑的桢园吃喜宴。
喜宴,没人会挑事惹闲气,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中途宋箬溪找了个借口离席,实在是被那些有意无意落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