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七嘴八舌表达着同一个意思,宋箬溪迟迟未孕,恐怕是子嗣艰难,为免邺疏华后继无人,昭平县主应该尽快给他纳几房妾,好顺利诞下子嗣。
宋箬溪勾唇,无声地冷笑,
“几位对少城主的子嗣是如此的关心,到显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够重视。”昭平县主对这些人想要插手邺疏华房里的事,非常恼火,且不说宋箬溪嫁进来后的表现,令她非常满意,就算不满意,往邺疏华房里塞人,是她的权利,与她们有什么相干?她们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的?目光锐利地直视那位老妇人,“我还记得当年卢夫人的女儿出嫁五年无所出,令婿要纳妾,卢夫人带着五个子侄前去说服令婿,终让令婿收回纳妾之意,卢夫人这份爱女之心,世人称道啊。”
这番明赞暗嘲的话说得卢夫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昭平县主眸光一转,看着另一位妇人,面色微冷,“玲儿嫂嫂有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玖哥儿媳妇吧,她嫁过来,已经有三年多了,还无所出,玖哥儿虽是庶子,但也是福弟的骨肉。”
福夫人面红耳赤,也把头低了下去。
昭平县主毫不留情地一一指出几位妇人口是心非,神色威严地道:“少城主的事,不是尔等能够过问的,若再有下次,别怪本夫人不留情面。”
在座妇人见她动怒,收起了那份心思,站了起来,欠身道:“是妾身僭越了,还请夫人恕罪。”
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小,早已经惊动了其他桌的人。见昭平县主如此维护宋箬溪,姜明红暗恨,眼神不善地盯着宋箬溪,她到底使的是什么妖法子,迷住了邺疏华不算,还让婆婆站在她这边?
宋箬溪对昭平县主这样直截了当的驳斥她们的意思,感到非常的意料,满心感动地走了过去,娇声喊道:“母亲。”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有菖蒲她们,不用你过来伺候。”昭平县主笑道。
“一会要上金燕盏,您在喝五味子茶,不能吃金燕盏,我怕她们不记得,过来提醒您的。”宋箬溪笑道。
菖蒲哎呀一声,屈膝行礼道:“奴婢多谢少夫人的提醒,奴婢还真把这事给忘了,刚还跟夫人说,就要上金燕盏了,夫人要多吃点呢。”
昭平县主脸色一沉,“指望你呀,还真是指望不上。”
“奴婢错了,夫人恕罪。”菖蒲跪下道。
“母亲,一点小事,她既知道错,以后再不犯,您就高抬贵手,饶过她吧。若是下次再狠,再重重地惩罚她。”宋箬溪说这话时,目光扫过那几位站着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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