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手上地勾镰枪“四两拨千斤”。敌马变向。打横飞出。接连砸翻了三名金兵。后面地敢勇呼啸而至。刀枪齐下。连人带马。一起砍杀。
“杀。杀进去……”韩世忠连声怒吼。手上大铁槊上下翻飞。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没有一合之将。
“杀……”敢勇将士吼声如雷。各展声威。杀得酣畅淋漓。
锋矢战阵如同巨型箭。钉进了金兵战阵。所向披靡。阻截金军伤亡惨重。被韩世忠和他地三百敢勇杀得肝胆俱裂。狼奔豕突。
金军军官带着扈从舍命阻击。如果让这支宋军冲破了阻截,让他们从背后杀进金军主力战阵,那等于从背后捅了金军一刀,后果严重。
“堵住,给我堵住……”金军军官眼珠子都红了,像恶狼一般扑过来。
“直娘贼,老子活劈了你。”韩世忠一声暴喝,大铁槊泰山压顶。金军军官夷然不惧,长刀如虹,直奔韩世忠的脑袋,以命搏命。
“轰……”一声响,大铁槊砸到了金军军官脑袋上,铁齿穿透了兜,鲜血迸射,那脑袋更是不堪重击,大半个给砸进了胸腔。长刀来势不减,奔着韩世忠的脑袋就来了,韩世忠的身躯骤然倾倒,就象风中的落叶,轻灵无比。长刀擦着韩世忠的兜鍪厉啸而过,犀利的刀锋削下了兜鍪上的红缨。差之毫厘。
金军军官阵亡,战旗倒下,这支军队立时失去了指挥,当即崩溃。
韩世忠带着一帮手下突破了外围金军的阻截,风驰电掣,直杀内阵。
前方人海如潮,旌旗蔽空,震耳欲聋的杀声穿云裂石,几乎掩盖了战马奔腾的轰鸣声。
金军太多了,数不胜数,一眼望不到头,而这支敢勇太单薄了,弱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如果金军是一个庞大的狼群,那这支杀过来的宋军最多不过是一只幼豹,这只幼豹进了狼群瞬间就会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韩世忠打了个冷战,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娇妻美丽的面孔、幼子开心的笑容。永别了,好好活下去。
“兄弟们,跟着我杀过去……”韩世忠侧转身形,望着身后的将士,高高举起了铁槊,“今日死战,死战……”
“死战……”敢勇将士们纵声高呼,一头杀进了金军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