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知婉道:“那不就行了,不必为不相干的人伤神。”
“公主,奴婢听说世子又去了孟姑娘的院子,奴婢知道您早已不再在乎这些,可世子归家后,一次都没宿过凭栏居,不止府里,如今,连外头都有风言风语说、说您还没受宠,就已经失宠……”岸芷终还是忍不住将这两日听到的流言说出。
祁书羡彼时正正踏入凭栏居内。
院内站着的丫鬟正要通报,被他一抬手制住声音。他还未想好如何跟盛知婉解释昨日的事,站在门外正欲推门,就听到岸芷的这句话。
他手指顿了顿,没有敲下去。
盛知婉带笑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那不是正好吗?他不来我这,我也不必应付他,外人也知道我还没受宠,以后和离再找下家,不是就更容易?”
岸芷被她这话说得愣了愣。
“公主您之前说要和离,是真的?”
她跟汀兰不同,相比汀兰的单纯简单,她虽只大了几个时辰,却更知道女子和离的不易。
更何况,公主和世子可是圣上赐婚,哪有这么容易和离?
“自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本宫为何交出管家权?清点嫁妆,自然是为了和离的时候好方便带走。”盛知婉好笑。
话音刚落,房门猝不及防被踹开。
祁书羡阴鸷着一张脸,双眸冰寒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盛知婉刚才的话清清楚楚、一字不差传入他的耳中。
她、要和离?
他还没因她不贤、善妒,害得孟央腹中孩子差点小产而厌弃她,她居然敢想着跟他和离?
不仅想和离,还想找下家?
一个和离后弃妇能找到什么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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