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求求情,让他想想法子,周旋一二?”
“我……”祁非嫣嘴唇蠕动,“爹,我方才见除了咱们,还有许多人家都进来了,难道都是私盐之罪?”
“应当是。”廉少卿脸色煞白:“前段时日陛下在朝堂上便说要彻查,我本以为这件事与我们府中无关,谁能想到啊……”
廉少卿又没忍住回头踹了廉文辉一脚。
廉文辉喝得烂醉,哼唧两声居然没醒。
“谁能想到这混账东西居然害了咱们全家!”
说罢,他又满是希冀看向祁非嫣:“辉儿媳妇,你回头能不能向国公府送个消息?”
“我……父亲母亲若是知道我的事,定然不会不管。”祁非嫣嗫嚅道。
“那就好那就好。”廉少卿没发现她的不对,只以为她也是吓怕了。
羽林卫拿人的动静很大,一旦去到哪户人家,其府邸所在巷口街道尽皆封闭。
更遑论这些人都是在京城中有头有脸的。
连主子带下人,多则上百,少则几十,浩浩荡荡的被从府邸中带出来动静也不小。
因此凡是有些警醒的官宦府邸都察觉到了异常,一个个门户紧闭。
时不时有小厮从后门探出身影,谨慎地探听着周围的消息。
国公府。
祁国公难得的没有找借口出府,而是陪着祁书羡、崔氏以及孟央等人一同留在文汐院内等消息。
不过他脸上神情也没太紧张。
因为方才祁书羡已经让暗卫去打听,那些人家之所以被带走是因为犯了私盐之罪。
前段时间崇晟帝还在朝堂上提了,这些人居然胆大包天,敢在这当头惹上怒,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得是有些想退出的,没来得及扫干净尾巴……
父子俩人说着,听着外头渐渐消停下来的动静,祁国公又有些按捺不住了。
陶娘自有孕后性子分外黏人,身上也更有风韵……
于是他站起身,正准备开口让众人散了好好歇息,自己再找个借口出去时,一道口哨声忽然传来。
祁书羡骤然蹙眉。
这是他与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