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方为抵过。想来即便是父皇知道,也不会责怪本宫。”
盛知婉说罢,对在一旁气愤不已的汀兰道:“汀兰,准备马车,烈马!”
“是!”汀兰毫不犹豫。
“不!不要!”祁书朗瞳孔骤缩,他只是挨了十几鞭子,便承受不住,要是……
“我说!我愿意说——”祁书朗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喊出来:“是我,是我让人用烈马马车拖行他。”
话出口,周围所有人倒吸口气。
方才指责盛知婉的百姓,满面愕然。
目光盯着趴在地上的祁书朗。
他,多大?
让烈马拖行人?这、这是要将人活生生折磨死啊!
怪不得这人的背上,已经被生生磨掉了一层的皮肉,鲜血淋漓的血肉,还有石子镶嵌其中——
同他相比,祁书朗,算什么惨?!
“为什么?”有百姓不解。
谁再很难想象,一个十岁的孩童,会对人下这样的狠手。
他家十岁的弟弟,如今还眼巴巴在家等着他带肉包子回去。
国公府家的二少爷,居然……已经在杀人了!
躺在医辇上的人,动了一下。
“我好像……好像认出来了,这人,不就是昨日背着老母跪在国公府外的傻子吗?”
“昨日他被拖入国公府,他母亲撞地而死。”
“没想到今日他便成这样了……”
“国公府这是要杀人灭口、草菅人命吗?”
“什么杀人灭口,今日早朝陛下已经罚了昨日的事,听闻,只是罚了国公府三个月俸禄。”
有官员家的下人开口。
众人一愣。
三个月俸禄,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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