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活着!”祁非蕊眼皮一跳,才发现方才的人已经被重新推入医馆了。
盛知婉道:“那本宫问问,他是愿意痛苦的活,还是利落的死?”
“不要!”祁非蕊手心满是汗,饶是她再多的聪慧机敏,此时依旧被盛知婉的话吓到了。
她嘴唇颤动,正不知该说什么。
一道男声从人群外传来——
“好了,小孩子一时被人蛊惑闹出的动静,何必揪着不放?既然祁二少爷已经受了惩罚,依本皇子看,不若便罚国公府为对方出治伤银子,待到对方病好,让祁二少爷亲自赔罪。”
百姓们被几位侍卫分开,看到来人打扮,当即意识到他的身份。
不少人纷纷要行礼。
盛芫皓摆摆手,亲和笑道:“诸位不必如此,本皇子也是偶然经过此地,不过,倒发现此人反应有些不对,便让人对他讯问了一番。”
他说罢,对身边侍卫颔首。
侍卫将手中提着的小厮丢在地上。
那小厮正是墨茴,此时,他见到眼前场景,已然面若死灰,跪地承认道:“公主恕罪,是小人、小人不忿一个傻子居然害得小人的干爹被国公爷训话,所以才会怂恿二少爷教训他。”
“二少爷年纪小,小人骗二少爷,那绳子是被割开的,只要拖行一段便会断开,只是吓唬吓唬那傻子,二少爷根本不知道会死人……”
墨茴说完,整个人了无生气瘫在地上。
盛知婉抬眸。
对上盛芫皓似笑非笑的视线,“如今祁世子在漠北戍边御敌、枕戈待旦,庆宁,切莫因为私怨让有功之将寒心啊!”
呵!
盛知婉袖下的手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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