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虽给口吃的,但一个月月例还不到一两,他吃能吃多少?
临走前留下十两银子。
显然是不想欠公主府的人情?
盛知婉微微挑眉,想着那日见到的人,心中倒是有了猜测。
慈溪堂,狗蛋的伤已好了许多,新肉虽还没长出来,但有伤药厚厚涂抹着,看上去也没有原先那样吓人。
狗蛋抬着头直愣愣看盛知婉。
盛知婉这才发现,这傻子长得其实很俊。
只是因为之前太蓬头垢面,穿得又邋遢,才没人看出,如今洗了脸,束了发,一下便不一样了。
盛知婉见伤口处理很好,正准备离去。
江大夫道:“公主,国公府的五百两送来了,三百两是他的诊治费用,剩下的二百两,小的本是想给他二叔,但……”
“不!不给他!坏!坏人!”狗蛋一下激动起来。
江大夫连忙安抚他,直到他不再乱动。
江大夫苦笑:“您看,就是这样,可二百两让他自己留着也不安全啊。”
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护住二百两银子?
哪怕是在条件好的京城,能有二百两余款的家庭,也是极富裕了。
盛知婉之前便让流觞打听过狗蛋家的情况,知道那位死去的老妇人梅氏并非他亲生母亲。
梅氏孀居多年,四十多岁才在一个破庙中捡到他,将他养大。孤儿寡母并无亲戚,唯有梅氏过世丈夫的弟弟,勉强算同狗蛋有些亲戚关系。
也就是,江大夫口中的二叔。
流觞在此之前,便是给了这位二叔二十两银子,嘱咐他照顾狗蛋,那位二叔答应得很好,可仅仅一日,狗蛋便被祁书朗拖行。
到如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