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有和夏澈起过摩擦,但每每想起当年那件事的时候,无边的恐惧就瞬间袭上了他的心头,让李虎压根升不起一丝和夏澈作对的念头。
“夏澈被三番五次的打劫闹烦了,在那天,他带了一把短刀,据说是从网上买的,就那样装在包里,门卫没发现,老师也没发现,他就这样带着刀上了一天课,然后走出校门,主动找上了那群混混。”
“然后呢?”
李君羊感觉自己的喉头有些发痒,越是听下去,他就越觉得喉头痒痒,心跳也不争气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没有人具体知道那条巷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个临近晚上的下午,动静很大,惊慌的惨叫周围的几条街都能听到,巷子里遍地都是血,闹的很大,后来警方也来了,出了一则通告,夏澈因此进了少管所,关了一周。”
“夏澈他一个人……砍了八个人,没出人命,但那群混混各个带伤,症状最轻的也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李虎将香烟放在嘴边,抽了一口,道:“咱们这些人,虽然平日里吆五喝六的,嚣张跋扈,但真论起来,不都是一群半大孩子?要说打人,这里的每一个都敢,但要说去砍谁……起码我是不敢的。”
“但夏澈敢。”
“他家里好像还挺有钱的,赔了不少,据说因为这件事,夏澈父母也不要他了,具体去哪儿了不知道,但从那时候开始,夏澈就是一个人住,学校里开家长会的时候,他也是一个人来,应该是和家里闹僵了。”
“那群混混是在北区混的,我和他们没什么交情,知道的情况不多,只知道这件事以后,夏澈就有了刀哥的称号,平日里也没人敢惹这个疯子。”
李虎耸了耸肩,对于夏澈的具体情况,他知道的也不多,但只有这些就够了,足以成为让他想对夏澈动手的时候的忌惮。
“你怕了?”
李君羊揉了揉眉心,夏澈的这些事对于普通人来说固然很可怕,但他却不惧,瞥了一眼,眸底涌动着莫名的光。
“怕?”
李虎嘿嘿怪笑,“之前会怕吧,毕竟我也和夏澈没什么深仇大怨,有了摩擦但也都是小事,让也就让了,可现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