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提起陆鹤鸣,不由想知道陆鹤鸣有什么请求,让李道宗竟会在这种场合提起。
李世民深深看了李道宗一眼,道:“什么请求?”
李道宗道:“陆鹤鸣希望可以亲赴云州王家村,去案发现场调查,寻找线索。”
“不可!”
他话刚说完,侯君集的声音便响起。
只见侯君集向李世民行礼道:“陛下,绝不可答应陆鹤鸣!”
“此去云州路途遥远,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意外,万一陆鹤鸣打的是趁机逃跑的念头,被他得逞,该怎么办?”
昨晚刚与侯亮说完陆鹤鸣重查案件,因一切都没有改变,结果也不会有变化,谁知现在就听说陆鹤鸣要亲赴现场调查,这他娘的,说好的没有改变呢?陆鹤鸣怎地如此能折腾!
李道宗皱眉道:“陆鹤鸣不是那样的人,再说,有我刑部人员看守,岂能给他机会逃脱?”
“不是那样的人?”
侯君集冷笑道:“陆鹤鸣现在可还没有证明自己无罪呢,也就是说,他还是那个杀良冒功之人!这样的心思歹毒之人,李尚书竟说他不是那样的人,未免有些可笑了!”
“而且陆鹤鸣昨天表现出了十分聪慧的头脑,这样聪明的他,万一动了逃跑的心思,刑部当真能拦得住?万一拦不住,李尚书愿意承担这个私放死囚的罪名吗?”
“我当然——”
李道宗刚要开口,就连忙止住了话,他意识到了侯君集在给他挖坑。
这让他脸色很是不好,道:“没有发生的事,侯尚书担心的未免过多了。”
侯君集只是淡淡道:“我只是从事实出发,事实就是陆鹤鸣背负死罪,为人歹毒,又阴险聪慧,这样的人,不能不防!”
李道宗听着侯君集这话,有心想要反驳,可武夫的头脑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短路,以至于他一时间,根本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最后,只得看向李世民,道:“陛下,臣相信陆鹤鸣,他为的绝对只是查明真相,没有他心。”
侯君集也向李世民道:“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都已经给他重查案件的机会了,对他而言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他却蹬鼻子上脸,还要亲自调查,这分明是拎不清自己的分量,总之,臣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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