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看到玉卿卿落泪,玉荀也丝毫没有露出疼惜之色。
相较于这个没半分用处的女儿而言,他更在意赵氏和那一对姐弟。
玉荀叹了口气,轻飘飘地说:“院子烧了便烧了,反正也陈旧不堪,往后你就住在飞云阁,既然回来就安分听你母亲的话,莫胡搅蛮缠,没什么事就回去,我整天那么多事儿还得管内宅之事,你们也不怕被人笑话。”
玉卿卿心中一片寒凉,眼中的泪在听到这话后瞬间凝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玉荀,“父亲,那院子是女儿唯一的容身之所,母亲烧了它,您竟如此轻描淡写?飞云阁那般偏僻破旧,您这是要把女儿往绝路上逼吗?”
那飞云阁只是听着好听,其实就是个没人住的破院,野草都有半人高了。
玉荀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不耐,“休要再闹,能给你安排个住处已是仁至义尽,莫要不知好歹。”
赵氏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容,嘴上却假意劝道:“相爷,您别这么说,三小姐毕竟还小,不懂事呢。”
玉芷晴也跟着附和,“是啊,父亲,妹妹可能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等她冷静下来就好了。”
玉卿卿看着赵氏母女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冷哼一声道:“飞云阁我不去,烦请父亲重新帮女儿安排一个住处,否则我不介意把这事儿传出去,如果父亲不怕被人诟病的话。”
想就这么让她吃了这个哑巴亏,做梦!
玉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你在威胁我?玉卿卿,你莫要不知天高地厚,你觉得你说了出去,又有谁会信你?”
玉卿卿挺直了腰背,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父亲,女儿并未威胁您,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您身为朝廷命官、一家之主,如此偏袒嫡母与姐姐、哥哥,任由他们欺负我,还不给我一个容身之处,传出去,世人会如何评价您?如何看待我们玉府?”
玉荀一时语塞,他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玉卿卿今日竟如此强硬。
赵氏见状,连忙说道:“相爷,她这是要造反了呀!她如此忤逆您,若不严加管教,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