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司空伯文在外面塞多少钱,也不可能让师少鹰和希马尔一样自在。
师少鹰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就算是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猜出来,只要监狱撤走看守,几百名伊斯兰激进份子就会一会拥而上,在瞬间就把师少鹰生生撕成碎片;可是和他同期入狱,本应该同病相怜的希马尔,却明显得到了周围那些伊斯兰激进份子的认可。
虽然说想做一个优秀战地记者,就要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长袖善舞,可是希马尔这个家伙,这左右逢源的本事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希马尔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脸庞上那片“哈瓦比”式浓密胡须,“我也是伊斯兰信徒,虽然我从来不支持那些激进份子的‘武力建国’方针,但是我这脸胡子,包括我的信仰就是我在这里迅速和所有囚犯融为一体的法宝。我在进入监狱的当天晚上,就有人找到我,问我在监狱里需不需要香烟和或者淡水,然后又问我会不会讲英语、斯瓦希里语、阿拉伯语或者是索马里语,还好,这四种语言我至少精通两种。然后他们又派出一个很有礼貌,在这间监狱里住了超过六个月时间的小伙子,仔细教导我如何在这种环境中保持个人卫生,如何防止蚊虫叮咬。”
希马尔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头,他的脸上满是裸的炫耀,“在这两天时间里,我和监狱的狱警与囚犯们不停交谈,不但从他们中间获得了大量第一手采访资料,更成为所有人的好朋友。我身为一个知名的战地记者,在亮出身份再三抗议后,我的案件已经被上报到索马里国家安全局一位上校那里,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明天就会得到上校接见,并且很快就可以恢复自由,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要我带给司空伯文小姐?”
师少鹰瞪着希马尔那张明显欠揍的脸,他慢慢竖起了自己的中指。
“想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地记者,需要有政客的善变,特工的细腻,谈判专家的巧舌,骆驼的持久,孤狼的坚忍,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有恐怖份子式的勇敢!”
不经意间,希马尔曾经说过的话,再次在师少鹰的耳边回响。希马尔当时虽然是在向师少鹰炫耀,但是他并没有吹牛。具备强大的亲和力,能够用最短的时间和陌生人拉近距离,获得对方的好感,并掌握全局主动。在这方面,师少鹰和希马尔相比,的确是拍马难及。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希马尔问道:“你当时面前站了几百个恐怖份子,你还敢和他们对吐口水,你真的一点不怕?”
“说不怕你信吗?”
师少鹰的语调依然轻松得要命,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并不轻松:“我在中印边境线上驻扎了三年,虽然我们两个国家表面已经和平了几十年时间,但是想想看吧,两个国家之间有九万平方公里争议地带,这已经相当于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