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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矇眬,海风轻拂。
巨大的商船,神秘的女子,在磅逊的海湾就像迷一样的让人难以猜测。
“小姐,我……我私下认为,就算柬埔寨一时被中国的力量所渗入,对我们在南洋的影响也微不足道,我们完全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毕竟我们的主要利益并不在这里!”
高大的男子恭敬地立在女子身后,看着女子白衣飘飘立在船头,眼里不由自主地露出几分迷恋,迟疑了半刻终是露出几分自信抬头说着。
“这是你们会长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月光下白衣飘飘的女子露出了半张如白玉般的俏脸,就像这月色般清冷绝艳。冷脆的声音仿佛不但半点人间烟火。
“这……这只是我的意思,只是一个文风而已!来自中国的这个年青的官员……”
男子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但依然小心地道:“我觉得这个人真不值得小姐为他如此的伤神!”
“是吗?也许吧……”
听到男子的话女孩在这月夜之下竟然露出了仿若百花盛开的笑容,那笑容说不上绝色。却是有一种让人迷恋的灵慧之气,迷惑的是她眼里却没半分笑意,更多的却仿佛是一种嘲弄。
“竟然这样,那从此之后我想柬埔寨和越南的事务就交给你们来处理吧,我代表淡马锡退出所有在柬埔寨的利益。”
“小姐……”
男子一惊,他只不过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而已,却没有想到最后会让面前这个智慧若海的女子扔下这么一句话,那一会他心里想的是淡马锡和他们帮会在柬埔寨拥有的巨大利益。是什么原因促使这个女子放弃?难道就是因为了那此文风吗?男子心里狂喜着,但是一想到这好处来得如此容易,却又心中忐忑到了极点,不知自己是否就此顺着女子承接了这看起来天上掉下的大馅饼。
“你不用再考虑了。这是我最终的决定,以后事关越南和柬埔寨的利益我们一律不参与,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男子迟疑间,白衣女子仿佛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金边,在那一刻似乎就做出了一个决定。然后毅然转身走向了船舱,当她一边走着一边就淡淡地将话音传来:
“你们的本事我知道,我希望你们想尽一切办法迟滞金兰集团在柬埔寨的渗透,还有在越南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尽量阻止他们在东南亚的商业拓展!”
“小……姐……”
男子又是一怔,脸色迷茫中带着怪异。他呆呆地看着女子,那种感觉实在无法形容。仿佛他永远也赶不上女子的思维节奏,这种无形的挫败感让他实在难受。
“难道你们连这个也做不到吗?”
女子停下了脚步,突然回头看着这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不是!”
男子一凛,连忙深深地鞠躬极其恭敬地道:“我一定不负小姐的瞩咐,给那个金兰集团制造足够的麻烦!”
“你走吧,我们要返航了!”
直到这个时候女子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目光淡然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纵是这女子站在了男子的面前,男子却感觉到她比这大海中的迷雾更让人看不透。
美丽、神秘又有一个强大到极点家世,再加上她智慧若海的灵慧,有时也会像毒药一样的吸引男人的,恭敬立着的男子其实并不难看,他高大英俊,家世同样让人晕眩,无数的女子为他而疯狂,可是却偏偏很难得到面前女子的一个笑容。
严重的挫败感浮现在脸上,可是他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眼中露出了几分失落终是一言不发地返身上了直升机,依依不舍地离去,坐在直升机上他的目光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女子,但换来的却是一个俏丽的背影,这背影清丽绝俗,可叹的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哼!自大而狭隘的民族,只希望你们真能牵绊住他的脚步吧!”
没有人知道,当男子坐上直升机离开的那一刻,女子嘴角喾出了一丝冷笑,目光再看向磅逊海湾时目光中竟然也会有一丝困惑:“可是他到底想干什么呢?唐风若犹在,又何惧血祭轩辕,好大的杀气……”
也就在女子沉思之间,天边突地一道电光闪过,那是暴风雨将要来临的预兆,女子秀眉一挑脸上陡然露出了几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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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边大乱,令全世界为之震惊,虽说主要矛盾是华裔和当地土著所引起的,但是只要柬埔寨当局刻意去隐蔽消息,谁又会知道这其中真正的原因呢?
也许,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将这些暴民的原因推给现在已经不知所踪的波尔布特就好了。
但是,外界的人也许不知情,可对于柬埔寨当局呢,一切都是不可能隐瞒的。这一场残酷的动乱之后,柬埔寨的政权将会出现惊天的大变,那可是谁都有可能想到的。
由于文风的存在,由于中队在这次平息动乱中做出的巨大的贡献。想当然做为胜利一方的中国一定会在这次的暴乱中,在柬埔寨当局中取得最大的利益所在。
这个结果是田桑林绝对没有想到的,不过做为一个成功的政客,他还是很精明地派出了心腹手下随时留意着金边暴乱的动态,消息一个个地传到了他的耳里,当他知道洪峰和桑雄正带着一支军队,号称是皇宫护卫队的军队满荷武装地冲向了暴民最多的潮州会馆方向时,这个家伙的脸色就变了。
政治的残酷性很多人都不了解。但是如果想当一个成功的政客,那没有一点眼光和能力那是绝对不可想象的,同样政客有时的无耻程度也足以超过了人们的想像,厚黑学不到位怎么也不能身居高位。
想当然。田桑林就是一个厚黑学达到了一定境界的人,能柬埔寨的这个临时政fu中担任主席的人真有那么简单么?别看他似乎对整个金边的动乱似乎一点也不关心,事实上这个家伙却很是精明地仿若不经意就抓到了这次暴乱的重点。
洪峰和桑雄一脱困,然后传闻他们又带着一支部队冲向了暴乱的街头,别人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政治嗅觉极其灵敏的田桑林就行动了起来,这种人有时就像是一条毒蛇,他总能悄悄地蜷伏在最不起眼的黑暗之中,可是一旦发现目标。却是毫不犹豫地张开獠牙,狠狠地就一口咬向了自己的目标。
暴乱发生之际。田桑林不管不顾,却是一人独自拜会了金边最大的土著头子。号称‘金边地下之王’的昆沙。
此人是土著中有名的长老式人物,辈份高手段辣,在整个金边任何一个土著的长老都得买他的面子,甚至在金边有个传说,别看田桑林担任着柬埔寨的临时政fu主席,可是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的金边之王,临时政fu中新组建出的内阁,竟然有三分之二的人的人跟着这个‘金边地下之王’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
这样的一个人,在整个金边那将得拥有多大的力量?你说金边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家伙竟然会不知道?那是谁都不相信的一件事,所以田桑林来到这里,一分钟前这位临时政fu的主席同志还得昆沙开怀畅饮,两人谈笑风生好不宾主共愉。
乐音之中脱衣舞娘在宴席前翩翩起舞,雪白的,还有勾魂的眼神,再加上乳波肉浪,做出各种挑动男性心中最原始的撩人动作,宴席上气氛早已热烈得得到了真枪实干的地步,整个宴厅内已经达到了当众宣淫的地步,贵族式的生活在此可见一斑。
田桑林和昆沙在肉山酒池中看着美女将一件件的衣服脱下来,像发了癫痫似的在他们面前疯狂扭动身体,而他们身边那些相伴的浓妆艳抹的艳女几乎也给他们剥成了小白羊,肆意地让他们在雪白的身上搓揉和狂笑,还得配合地发出并不是那么泛自内心的淫荡笑容来取悦这些大腹便便的男人。
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田桑林和昆沙一边喘息着,一边玩弄着面前的女人,谈笑间说着金边日后的发展大计,一条条未来金边发展的格局方向在他们谈笑之间似乎就已经定了下来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男人完美生活不正是他们此时的写照吗?
“来人,给我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可是,这仅仅是前一分钟还在发生的事情,谁能想到田桑林会突然的变脸?在他一声大吼之际,那怕看起来似乎已被身边那个姿色艳丽的女人迷得晕得转向的金边警察局长黄怀德依然听令而起,突地拔出了自己的,不顾身边那个已经全身被搓得一片青紫的女人发出惊叫,他一使眼色身边的副官已经打开了宴厅中的大门,数个满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他便狞笑地慢慢走到了昆沙的身边,黑洞洞的枪口立即顶在这位正‘辛勤’劳作的金边‘地下之王’的太阳穴上
随着田桑林一声大吼,门外数十个满枪实弹的警察立即破门而入。进来后就是十余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满屋的众人,女人们个个惊声尖叫花容失色,昆沙身下的女人眼睛翻白地正轻吟低婉的呻吟声嘎然而止,然后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的尖叫。这尖声让正在努力冲刺的昆沙竟然会瞬间到了喷射的境地,纵是看着脑门边突然多了一把,这家伙竟然一张脸涨得通红,发出了一声像狗一样像是恐惧又是欢快的干嚎。
“我操!这狗日的!”
边上的黄怀德直看得眼睛发绿,终是忍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一下重击打得昆沙这小子脚一软就瘫到了地上,然后两个警卫就一下子扑了过去,狠狠地压住了他。
“田……田主席。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昆沙露出了一身黑不溜秋的烂肉,这家伙倒还有几分料,好勇斗狠这么多年从下面一路杀上来的倒也几分悍力,这小子的一脸一阵红一阵白。酒也醒了五分,终是恢复了点使劲挣扎着满面怒容地看着田桑林大声吼了起来。
“干什么?!”
田桑林一脸的冷笑,刀子一样的目光从昆沙的脸上泛过,艳羡地扫了那个正颤抖躲在昆沙跨下的艳丽女子一眼,然后阴狠狠地瞪着他的说道:“老子不要干嘛。想要借你的人头一用!”
“你什么意思!你就不怕老子明天带着人将你从主席的宝坐上给掀下来?”
昆沙凶悍得紧,两个警察一起过来帮忙竟然还压不住他,这家伙一边在地疯狂地扭动着,一边对着田桑林怒目而视。他是整个柬埔寨有数的土著威望最高的几个,只要他不高兴了在金边跺上要脚。整个金边的土著都要为之疯狂为他两肋插刀。
当然,若是他再振手一挥。临时内阁中他那近三分二的土著当地人的力量,他就不信这田桑林还真敢将他怎么样?除非这个田桑林是大脑短路,才敢对付他,但是此时竟然却还想将他绑起来,这个田桑林凭借的是什么?昆沙真不明白了!
“掀下来?嘿嘿!你小子不知死活!”
但是此时的田桑林已经变得他似乎完全不认识了,那个在前一分钟前还与他和声细气希望得到他支持的政客已经完全变了模样,阴森森地的声音从那个政客嘴中脱口而出:
“金边已经变天了你还不知道?洪外长和桑总司令正带着护卫军向你那帮徒子徒孙杀了过去,你自问你的那帮徒子徒孙还真能刀枪不入不成?你指使土著在金边暴动,让广大民众遭受了重大的损失,无数人在你们的暴行中失去性命,你认为你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吗?”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昆沙眼睛越睁越大,他那张凶悍的脸近乎扭曲地吼道:“那里来的护卫军?你一定在是放屁,艾强少将亲自跟我承诺过决不会有一支部队一支枪参与进来的!现在整个金边都是我的天下,你赶紧将我放开,否则我介意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昆沙那凶残那是整个金边有名的,此时吃了这么大的亏那里还按捺得下脾气,纵是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这个绝代凶人依然凶焰高涨。
“昆沙,你这只护门狗,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政客门前的一条狗,老子想用你时自然让你猖狂几日,可是如此想弄死你也就像捻死一只蚂蚁似的!”
田桑林轻飘飘地瞄了昆沙一眼,他已经慢慢地在将脱下来的衣服件件穿上,口里却阴冷地不屑说道:
“至于你说的护卫军,是那里来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你的徒子徒孙现在正在枪口下一个个命丧黄泉,而你说的艾强也自身难保,说不定现在的结果跟你一样已经下了大狱呢!你就在这里干嚎吧,再威胁老子我将你的舌头也给割下来!”
“不……不可能,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着这阴森森的话语只感觉额头冷汗直流,这年头成王败寇,他若是真的成功杀了华裔,事竟成事实第二天局势一变,就算田桑林知道是他挑唆的也对他毫无办法,可是如果事不成功呢?那他就是死路一条,想到这里他奋力地挣扎着实在不愿意相信田桑林说的一切!
“怎么回事?也就是说你小子的逍遥日子到头了。老子早就知道金边的事情是你小子搞得鬼,所以特意在这里守着你,现在就等着抓你回去,你给我老老实实全交待了。没准还可以有一个全尸!”
田桑林冷笑了起来,昆沙提到艾强,他几乎都不用想,敢囚禁三军总司令和洪外长,现在这两人都出来了这小子结果也好不到那里去,说实话甚至连田桑林都不明白这个护卫军是怎么冒出来的,但是只要洪峰和桑林一出来,事情的结果基本就定了。一个像他这样的政治人物如果连这也看不透,那就可以买块豆腐去撞墙了。
“田主席,不!我没有在金边制造暴乱啊,也没有伤害其他的人啊。我只是在杀华裔,这些华人一向不都是我们本地人的眼中钉吗?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你老应该要给我多求求情啊?”
昆沙的脸色终于变了,满面的凶焰立即熄灭,那时也不知道他那里来气力。竟然挣脱了三名警察的缚绑连滚带爬地冲到了田桑林的面前,连连给他磕头。
“哼,求情?你刚才不是还说以后我这个主席的位置不是你一句话吗?你若是想让我当,那才当得了吗?现在怎么和条狗似的突然跪在我的面前了?”
跪在他面前这个人可以说号称金边的地下警察局。只要他昆沙的一句话,整个金边那个人那个地方不给三分薄面。甚至就连他们这些政客有时也得看在他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眼,这样的人竟然还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田桑林简直都觉得是个奇迹。干掉这小子他倒是没有一点心理罪恶感。
“还有,你说你杀的是华裔?华裔的人难道就不是我们柬埔寨的人了?中国早就取消了双重国籍,你还有什么理由去迫害他们?更何况……”
田桑林厌恶的一脚将面前的这条‘狗’踢开,仿佛生怕这小子的霉气上身似的,只听他目光山幽幽地看着黑夜说道:“更何况,现在形势倒转过来了,你如果杀的不是华裔还可能有活命的机会,可是正因为你对付的是华裔,如果你不死那在金边的一万多军队怎么会甘心?”
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田桑林的整张脸孔变得更加的獠面可憎起来:“所以,你就必须得去死,你不死那就有更多的土著要死掉,你死了才会让中国人放心!”
“不……不要啊,中国人?!我又没有惹他们,关我什么事?”
对于这样一个头脑简单的金边地下头目来说,田桑林跟他说的事情也未免太复杂了一点,他杀的是华裔关中国人什么事情啊,但他绝没有想到,在他听说了艾强说的好处,然后又不顾一切地让手下记忆翩动土著去对付这些华裔时,他的脑袋其实已经别在了裤子上,这种什么文化也没有的流氓头子就算是手下掌握了那么多的内阁大人物,脑袋还是跟头猪差不多也真是个异数了。
“妈的,老子怎么跟头这样的猪混了还好几年?”
田桑林鄂然,觉得很是霉气,要他跟头猪去解释饲料里面的瘦肉精那是不能吃的绝对是一个噩梦,于是他厌恶地最后扫了一眼然后系上了衣服的最后一料扣子,又变成了道貌岸然的田主席,再轻飘飘地淡淡哼声道:“来人啊!”
“在!”
黄怀德很是配合地在那里应了一句,却不知何时很是不经意地将昆沙丢在一旁的一块黄金劳力士塞进了裤袋之中,这顺手牵羊的功夫这些警察完全是天生下意识的,完全不须教育传授。
“把他给我拖下去!今晚给他加点料,揍得连妈妈也不认识,明天一早交给中国的高将军,说他跟艾强少将一案有关,金边的这次暴乱他是主事人之一!随他怎么处置!”
中队那边一定还得安抚,田桑林虽然不知道艾强的下场如何,但他寻思桑雄中将一旦将那个王八羔子抓住铁定也会送到中国驻东南亚办事处的文风处长那里去,他将这个昆沙送过去也是表态重要手段了。
“是!”
这种小事黄怀德自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只是是否要抄昆沙这小子的家倒是让这个警察局长大人很记挂呢。看着刚才身边还未尽兴的女人,这家伙明显很点意犹未尽。
但是,他的美好想法却不得不付之东流了,田桑林一眼就看出这个同样是土著大流氓的黄怀德不怀好意。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黄怀德似乎又在扯昆沙脖上的金坠子呢,田桑林冷哼着想了想又命令道:
“传我的命令,所有在警局的警察立即给我拿着枪去金边的街头平息暴动,这些拿着木棍和大刀追杀华裔的暴徒们一个都不要放过,看到一个抓一个,今晚六点以前我必须要整个金边恢复正常的秩序,你们做得到吗?”
“啊……我……我……”
田桑森的命令让身边的警察局长黄怀德目瞪口呆,让他一下子脑涨中的淫秽领头不异而飞。就连昆沙脖子上的那根金坠子也忘了,他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警察局才多少人啊,竟然要他们这些人去平息金边的暴动。那怕是他们都拿着枪也不行啊,这次暴动的人群实在是太多了!
“你真是个蠢货,老子怎么让你这头猪当上了警察局长?”
田桑林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面前这头肥猪,他没好气地瞪着这头猪说道:“有洪峰和桑雄带着部队在那里平乱,现在金边街头的那些暴徒一定都被打散得差不多了。你们手中有脚对付几个散开的土著流氓还打不过,那么你们就都给我滚蛋算了!”
“哦,是!我明白了!”
黄怀德这时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家伙长吁了一口气小心地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下昆沙这宴会厅里那些个个赤身的美人儿,很是眼馋地咽了一把口水就想带队出去了。
“妈的。这次你带着警察上街头维持秩序,给我手脚放干净点!”
看着这帮子个个手脚不干净的警察们。田桑林直皱眉头最后不禁又恶狠狠地警告道:
“你们给我长点眼界,特别对那些华裔一定要笑脸相迎保护好他们的安全,如果出现任何问题,就算那些中国人最后放过你们,老子也得剥了你们一层皮!”
“我……我明白了?可是……”
黄怀德半知半解,这小子走出两步又不解地问道:“可是咱们担心中国人都算了,对那些华裔要那么客气干嘛啊?”
“你这个蠢货,你以为这些华裔就不是中国人了?你他妈的……给我照做不行,如果有丝毫违背,你看我怎么整死你!”
田桑林哑然,面前这个家伙也是头猪,他真没心思来给他们解释,最后不得不怒不可遏地一脚踢了过去再对这家伙一阵怒骂,黄怀德才脸色煞白地退了下去,连滚带爬地叫着那些警察赶紧回警局叫人了。
“妈的,这些土著猪!”
实在忍不住了,田桑林似乎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柬埔寨的土著真的不是那些华裔的对手了,宴厅里还有姿色各异的裸女其实可以任他享用,但他此时却没有任何的心情,作为一个成功的政客,田桑林目光幽幽地看着远方的中营,又抬头看着天空中那一抹五星红旗招展泛出的红光,口里却发出了声沉重的叹息道:
“看样子,这天……可能真的要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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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掌握这个世界的人是那些?
美国?英国?俄罗斯?或者说中国吗?
不,从一九七九年后的三十多年时间里,由于我中国的民智逐渐开化,世界的信息日新月异地快速传播,很多事情不是说政fu想封锁就封锁的,未来的互联网就足以改变整个世界,而世界上的一些黑幕也慢慢地展现在了世人的面前。
在三十三年之后,文风知道了美国的共济会,还知道了日本传说中的黑龙会。
世界真是由那些什么大国的首脑,或者号称世界警察的美国政fu控制的吗?
不,这个论断绝对不完全的正确。
据文风所知,其实掌握世界的其实是处在政权之外,看似毫无关联的一双双巨大黑手,传说中美国总统如果得到不共济会的认可那是绝不可能上台的。甚至当年美国总统肯尼迪的遇刺与共济会的黑手有直接关系。
所以,东南亚有个中华会他一点也不奇怪,要知道新加坡还有个淡马锡呢,甚至他一直都在怀疑为什么中国几千年以来都没有形成一个较为强大又有家族式传承的大势力呢?
但是他今天知道了中华会。这个中华会他甚至两世记忆的也没有听过,他知道中国的洪门,知道青帮,还知道什么兄弟会,可是就没有听说过中华会。
这是一个隐秘的让人感觉到绝望的帮会,你如果不深入南洋华裔的核心中核心,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组织的存在,如果说要这个世界上有黑手的存在。中华会也绝对算是其中的一份子了。
坐在唐楼之中,听着远处犹在传来的杀喊之声和枪声,在这金戈铁马的金边暴乱城市里,文风终于可以与唐逸民敞开心思地谈上一次。这一次的沟通让文风有种感觉,或许蛟因浅滩一遇风云即化龙才是此时此景的最好写照。
要知道,自文风到了这个时代后,其实因为时代的局限性,他一直都是在单打独斗。无论是人是钱完全是一穷二白,文风有很多计划,有很多想法,脑海里面未来太多要实现的东西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他有时只能想想而已,惹是要去做到实在是巧妇难事无米之炊。
但是。当文风遇到了中华会,与文风相反的是中华会最不缺的就是人力和物力。两者相合那产生的作用力足可以震惊世界,直到这个时候文风才真正的迈上了时代的快车,从此以后他可能就真正的会拥有自己的班底了。
经过了唐逸民的介绍,文风坐在唐楼上静静地听着,他明白了中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又拥有怎么样的实力,这实力让他心潮澎湃着实不能自己。
据唐老爷子和唐幕化的介绍,中华会成立于1725年,成立之初其实都是一些心怀故国,不愿意受满清奴役的华人到南洋来成立的,他们最初始的想法是由于中华大地被异族所奴役,他们就要在南洋为中华留下一点种子,以期让这个种子有朝一日足够强大,再回去驱逐异族重新夺回那片炎黄故土。
这是一个远大的理想,甚至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直到这些南洋人在南洋各国进行生存之际,他们才知道这件事情的艰难性,在他们还没有面对满清追杀的时候,却一头撞上了南洋的土著。
他们给这些南洋的土著们带来文明,教会了他们如何的耕作和商贸,也带给他们当时世界上最新式的科技文明,但是让他们绝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些土著学会了这一切之后,他们竟然会不甘成为永远被引领的角色,开始聚集起来对他们进行反抗,搞起了民族对立。
华裔虽然聪明勤劳,并且总能在这块土地上赚取很多的财富,过上舒服的日子,可是土著的人多,并且采用最原始暴力的手段对华裔进行攻击,却让华裔们饱受苦难。
中华会建立的时间很早,可以说南洋华人之所以能在整个东南亚赚取大量的财富,并且在商业上无论当地的土著人如何的压制总能快速崛起与他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毕竟有中华会中间做调控,经过中华会的能人将各种资金投在最需要的地方,再加上华人善于经营管理,怎么都有重新崛起的可能。
但是在这几百年来中华会也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传统的中国人都很念旧,同样也非常的讲究情义,常常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来自恃。
中华会创立之初的宗旨是延续中华最古老的文化传统,并且期待有一日重新能回到祖国,将满清的政权推翻,但最重要的是中华会对待南洋这块异土却没有一个具体的行动纲领。
在大多数中华人的心中,他们甚至对南洋的这块土地还有感恩之心,他们认为作为异族,他们能在东南亚这块地方生存下来本就是一种异数,能得到当地人的认可他们已经很满足,至于土著有什么抵抗心理他们有时甚至也可以理解和容忍,因为他们受过异族满清奴役中华大地的苦楚,所以他们也可以认同土著对他们的反感,甚至有的还同情。
至于说在南洋这块土地上建立政权或者说建立一个国家,中华会的这些人甚至想都没有想过,在他们的心中,他们的家都在远方的中华大地上,那片生他们养他们的土地才是他们魂牵梦萦的故国,如果说他们要有国就只会在那里,至于中国传统文化鄙视的现在他们居住的蛮夷之地谁又稀罕呢。
完全可以想像,在这种守旧落后封建残余思想的奴役下,历史是无情的,一个民族一旦缺少创新,骨子里沉浸于汉唐雄风的中华人必然又受到历史残酷无情的对待。
当时的土著人还没有起来,甚至还未全部开化时,南洋的华人们没有及时在那块土地上建立自己的政权和巩固自己的统治,必然要在以后的历史中付出巨大的代价。
没有政治和军事上的绝对力量,又偏偏华人们有能力赚取巨大的财富,这本身就是一种畸形的发展,整个南洋华人守着自己的传统文化,甚至连语言和生活习惯上都与当地的土著人有着根本上的区别,但由于他们有赚取巨大的财富的能力,所以大多数的土著都不得不为他们工作,也就是好像说是被奴役一样。
巨额的财富,又没有真正的看护对像,南洋的华人到最后就变成了仿佛一个未成年的小孩拿着一块金砖在大街上行走,你说碰到这种情况,会不会有人去抢劫这个男孩呢?
结果当然是不容置疑的,当时土著就已经有了反弹,等大英帝国和葡萄牙等国的军舰大炮到了南洋这块地,在更加残酷的资本文明的冲击下,南洋的华人由于当初中华会的纲领就出现了巨大的失误,等到后来再想改变,当本地的土著也已经组建了政权再想取而代之时却为时已晚了,只能沦为被屠宰的对像。
历史是无情的,现实是残酷的,由于当初成立之始中华会的各项纲领就有问题,所以就造成了华裔几百年来在东南亚地区的巨大的损失,到了这个时候中华会那里还有力量去进攻本土?枉图再回到故国之地,就算当地的内耗已经牵涉了他们巨大的精力。
但是,可悲的是由于他们没有政治和军事上的实力,中华会也无力应对当地土著和殖民地政权对当地华人的一再压迫和轮回式的残酷屠杀,只能被动地忍受,静而积累着力量等待时机出现,他们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利用一切的经济手段,让南洋的华人在南洋生存下来,然后赚取更多的金钱,准备等着下一次华裔们将要面临的又一次大清洗。
整个二十世刀都可以说这是南洋华人们一个无比黑暗的时代,华人们不但受到了当地土著的排斥和迫害,还得面对那些一直担心中华再次崛起的欧美殖民政fu的残酷无情镇压,这些殖民者一边迫切希望华人人进行商业活动让他们增加税收,可是又喜欢打压华人不让他们再那么强大,再又不断地挑起土著和华裔之争来消耗华裔们的实力。
甚至为了对付整个东南亚各国的政治形式,中华会不得不隐身于世才能得到继续的存在可能,情势发展到这个地步,中华会所有的纲领和想法都变成了一片空谈,最后不得变成了东南亚华裔的一个隐形财阀,他们暗中操纵着东南亚华裔们的财富,通过各种隐秘的投资和经济活动,让海外的华人保持较好的生活,同时默默地苦守着中华的传承,让这个民族的一份力量在南洋得已传承下去。
如果没有文风的到来,如果没有一支新的力量加入中华会,让这个组织重新焕发生机,说实话文风还真不知道这个组织在三十三年后还是否存在,他们是否还能守住那份传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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