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在京都的官场上有着非常深厚的沉淀,关系网络和张家可以说是不分上下,都是同一时代走过来的红色家族。我们国家的领导人有这样的高尚情cāo,张家和沈家两家的老人们,都过着那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晚年生活,当初在职的时候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工作听不完的汇报批不完的文件,现在退休清闲了,就可以做以前想做而没有时间做的事情。
养花养鱼写写回忆录听听戏,日子过得非常逍遥,对于现在的政务他们虽然关心,但是那是出于党员的责任感和应尽的义务,有什么想法可以对组织提出来,却从来不对外界发言表态。这些老人们对党和国家的发展做出的巨大贡献,所以他们这辈人即使退休以后,也享受着崇高的地位和特殊的待遇,比如说精卫级别和专用车,保健医生和专职厨师等等。
至于说到派系那是慢慢的不知不觉产生的,都有自己器重的干部,既然知道他们的长处,在提拔和任用的机会方面,当然也会与陌生干部有些区别,那属于很正常的现象,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
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如果不是靠着这种家族带来的巨大的影响力,沈睿博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能够进入到副厅级领导干部的行列,即使他真的很努力很用心。有能力有思想的领导干部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他就能够得到机会。这也不能责备沈家的老人,他其实并不愿意出现这样的局面。
原本沈睿博是没有必要这么忌讳张文华的,论出身都差不多,但他清楚的知道。张文华是号称京都tài子dǎng的领袖人物!这群人的能量如果聚集起来对准他这一个点的话,他连对抗的胆量都没有,所以对柳芳菲的话也就顺坡下驴,笑了笑带着那位出言不逊的赵主任走了。
高建彬也知道,今天和沈睿博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到了副厅级这样的层次,动手或者开骂这样的行为就显得格外幼稚,说起话来都显得很含蓄。有时候别的人甚至于听不明白,交锋就已经结束了。
这两位搅局的人走后,王富民也感到自己在这里有些不合适,讪讪的笑了笑就走了。他能够到这样的档次,也听得出刚才高建彬和沈睿博之间的火药味,搞不好这位南江省政坛的新星把气撒到他的头上,那可就倒霉到家了。
柳芳菲笑着对高建彬说道:“高主任,其实也没有必要为他那样的人生气。沈睿博我以前虽然没有和他见过面,但是我却听说过他不少的事情。那是一个很高傲自负也很自以为是的家伙,凡事都要以自己的意愿为前提,这样的性格在京都的圈子里也曾经吃过亏。严格的说。沈睿博还是很有上进心的,对权力有着异乎寻常的痴迷。只要他想要办到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会想方设法的达成目的。”
高建彬淡淡的说道:“看起来他和你的性格倒是很相仿。只不过你还相对要现实一些,做事情的手法比较委婉能够让人接受。其实呢,一厢情愿的结果大部分都是苦涩的,也可以这么说,要想让环境适应自己,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改变环境的能力。自己的意志代表的只是自己,想要他人接受那也要看能不能镇住场子,灰头土脸的结局往往就出现在自负的人身上,不接受失败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人,将来必定会吃大亏的。”
梵妮和马科斯听着高建彬的发言都不住的点头,马科斯笑着说道:“真是没有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