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赵烁华反倒平静了下来,家庭环境和良好的教育,让他比同龄人要成熟得多,稍微加以思索,就说道:“我得罪高建彬并不可怕,关键是被人家抓住了尾巴,破坏了您来到岭南后的努力成果,而您暂时却不能拿他怎么样,赵家又多了一次耻辱。您之所以挂了他的电话,是不想浪费时间做无用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能抓到他的把柄,今天的场子就能十倍百倍的找回来。”
赵东辉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好,证明你今天晚上这一巴掌没有白挨,连高建彬这样的人物都认不出来,我觉得你也是该打。我不反对你做事情霸道,你老子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做事情要掌握好分寸观察好环境,一味的蛮横受伤的永远是自己。”
接着说道:“我在省长分工的时候压制住他,高建彬自然是要反击的,其实他也没有什么能和我对抗的手段,级别和权力摆在这里,无非就是在省委常委会投一票反对我而已。但是你却自己送上门了,对一个省委常委出言不逊,有了这样的借口,他不打你打谁?”
赵烁华想了想说道:“爸,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突然,我来岭南没有几个人知道,追求刘小雪知情的范围更少,可是昨天晚上为什么偏偏高建彬会出现在练歌房呢?刘宝岭和高建彬虽然没有仇,可关系并不是多么好,再说,高建彬作为一个省委常委兼副省长,不可能和刘小雪玩到一起,那有失他的身份,我也不知道我的思路对不对,总之,这个事没有那么简单,甚至高建彬也可能是别人的棋子。”
赵东辉说道:“你的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是有点奇怪,但逻辑上不合理啊,我们家和高建彬本来就是势如水火,他没有必要再加把火,做事情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刘宝岭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看着眉头深锁的父亲,赵烁华说道:“难不成是为了那个人要来岭南提前布局?高建彬这样的人对岭南一把手尤为重要,他可是掌握着让人眼红的岭河市,还有常委会一票的权力,省政府也有一大群支持者,而且在京都的背景特别深厚,张家对他比自己人还要看重,如果能把他收为己用,那岭南的局面一下子就打开了!”
赵东辉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赵烁华冷笑着说道:“您可不要忘记,书记和省长不会一条心,这个高建彬和我们家是解不开的矛盾,那个人要和您博弈,高建彬就是最好的前锋,等双方拼个两败俱伤,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
赵东辉基本认可这个判断,说道:“你和刘家暂时不要走动了,免得牵扯进来被误伤。想要借我的手误导高建彬也不是那么容易。估计他反应过来刘宝岭就惨了。这家伙别看年轻,计谋确实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先看看高建彬的手段,有机会背后收拾刘宝岭一下,免得人家认为我好算计。”
赵家父子对话的时候,高建彬已经跑到卫生间吐第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