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的数据库,一对照就能查出问题来,除非他们不要命了。所以我不害怕有人能篡改数字,要是那样,我真的佩服他的本事!”
莫烟雨开心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被一个女人打败的,不过她能算计你,也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你以后可要多加小心。”
邵国翰没头没脑的说道:“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要是一旦想不开偏执起来,常常会做一些让你难以想象的事情!这个钟慧歌向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就算使性子做点出格的举动,大家瞧着钟家的份上,也不和她过分的计较。建彬,她是个女人,天生的弱势群体,其实本质也不坏,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举动,人脉关系又强的可怕,你要注意自己的方式方法,最好不要让彼此严重的成为你死我活的敌人。”
这就等于是提醒了,高建彬淡淡的说道:“吃亏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给她第二次占便宜的机会,只要她做的不是太过分,我可以考虑让她付出一定的代价,弥补以前犯的错误。其实我也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做事情,要抓致命的把柄很难,高智商的人风格是滴水不漏。我要看她涉及的有多深,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对付她,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是认真,她自己最好祈祷不要犯了大错,接着又犯在我的手里!”
其实高建彬就是心里不平衡,居然出师不利被一个女人钻了空子,所以有点恼羞成怒。他是从乡镇开始起步,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到今天的,工作经验相当的丰富,对付一个走上层路线的交际花,很难吗?
钟慧歌能想到的手段,高建彬能想到一百种,这就是差距,玩心眼你也要看看对象,同等的实力也就算了,可现在两人严重的不对等。阳西不是京都,高建彬属于主场作战,钟慧歌是客场作战,谁的资源更丰富谁更占优势还用说吗?
某些时候人是要向现实低头的,这是必须要承认的情况,谁还没有个犯错误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整治活动也不是要把所有黑煤窑的黑老板全都枪毙了,那不现实,这个局面的形成也不能完全责怪到这些人的头上。
揪着人家的错误往死里整,那是官场的大忌,除非是那种罪大恶极的类型,对上就要分个你死我活,所以高建彬对钟慧歌的态度是,不要触碰到我的心理底线。
煤矿内没有出现重大安全事故,这是首先最要紧的第一条,有了这样的情况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能够补交税款并接受惩罚,这是第二条,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商量的余地,拿着国家和人民的矿产资源谋私利,这钱倒是挣得舒服,早晚你得给我吐出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只要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从轻发落。
高建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省纪检委书记赵凡民,说道:“凡民同志,有个新情况需要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