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枚‘流风神珠’在,法力远胜于五行遁术,仇老魔的鬼阵又能如何?”
黎仙子瞅着林熠手中的流风神珠,问道:“臭小子,这可是七大奇珠之一的流风神珠,你是从哪儿得来的?难不成是那丫头送你的订情之物?”
林熠一愣,道:“丫头?哦,仙子师父指的是仙盟总召集人么?小弟从未与她谋面,更谈不上交情,她怎么可能送我流风神珠?”
黎仙子哼道:“当面扯谎,你与仇老魔说的话犹在耳边,这么快就忘了么?”
林熠愣了愣,哈哈大笑道:“小弟骗仇老魔的鬼话,仙子师父也信了?”
黎仙子道:“你若不认识那丫头,焉能将《云篆天策》的情形说得头头是道,还晓得那个四十八句狗屁总诀!”
林熠笑意更浓,摇头道:“那总诀是小弟编造出来哄骗仇老魔的,我算准他会施展血咒图生擒你我,这才将计就计佯装不敌锁心术,昏厥过去。
“然后出其不意在他小腹上狠狠轰了一掌,不然咱们早已去见阎王爷啦!”
黎仙子将信将疑道:“你编造的?那仇老魔为何还连连点头,着紧要你说出后面的四十二句?”
林熠道:“这世上哪有《云篆天策》的总诀?仇老魔为套我的话才故意为之,却不晓得他在煞有其事连连点头时,我早已笑破了肚子。
“那时不论小弟胡诌出什么狗屁诗句,他也只有洗耳恭听虚心受教的分。”
他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支三寸长的碧绿玉筒,接着道:“至于我能说出烈火宫失窃的那卷天策的模样,秘密就在于此了。”
黎仙子失声道:“《云篆天策》!你、你什么时候从我身上偷走的?”
林熠说道:“仙子师父可记得,小弟为表演挠痒脚心的绝技失足摔进你怀中?我便是在那个时候顺手牵羊取了过来,还望仙子师父多多宽宥。”
黎仙子抬手将玉筒拿起,果然是自己从段衡身上取来的那支,讶异道:“不可能,我以‘袖里乾坤’将天策隐起,你如何能盗得?”
林熠道:“启禀仙子师父,小弟曾从两位朋友处学得一手‘神仙探囊’的绝活,专破‘袖里乾坤’与‘怀中日月’,不管什么宝贝自是信手拈来。”
黎仙子道:“你说的那两位朋友,就是邙山双圣吧?”
林熠诧异道:“仙子师父,你认识他们?”
黎仙子道:“本姑娘还见着了罗禹,现下他们已去云居观找你。”
她渐渐相信了林熠的解释,看来这小子,的确与那位仙盟总召集人无甚关联,心中顿时舒畅许多。
林熠喜道:“罗师兄可好?”
他夜入青莲寺本就是为探查罗禹下落,顺手替云居观雪恨,孰知从无戒和尚口中,问不到半点有关罗禹的音讯正自头疼。
黎仙子道:“他受了些伤,性命倒是无碍。”
头顶猛然响起“轰”的一声,四周火海不知何时褪去,却有一道雄浑绚烂的银色雷光,劈中辟魔御电符。
光罩左右摇晃,紫芒黯淡眼见不保。
林熠急忙将流风神珠交在黎仙子手中,说道:“时间紧迫,仙子师父速把它含入口中,小弟尽力将你送到思闲峰附近,有罗师兄和邙山双圣在当可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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