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奼紫青烟中蕴藏的食心青丝盏,焚金神掌亦不敢硬撼。他只用掌力笼罩住花纤盈周身,迫得她左支右拙,好寻找破绽将短剑击落。但这么一来,十招之内,毫发无伤地生擒花纤盈可就难了。
裘一展嘿嘿笑道:“放妳走?老夫可做不了这个主。”掌势加紧,罡风如注,压得花纤盈胸口窒息,空有一肚子怪话偏偏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十个回合一过,花纤盈功力经验上的劣势显露无遗,招式散乱不停后退。
邓宣道:“花小姐,邓某并无恶意,不过是想请妳入寺一叙,何必紧张?”
裘一展攻势稍缓,才让花纤盈有余力回应道:“叙就叙,这老头干麻来张牙舞爪?本小姐没有脚,不会自己走进寺里吗?”
邓宣一笑,道:“我差点忘了,花小姐是长脚的。”向裘一展递了个眼色。
裘一展呵呵笑道:“还是小鲍主面子大,居然要邓宫主亲自出门来请!”纵身退到邓宣身后,气定神闲注视花纤盈。
花纤盈大口喘气,却有一大半是故意夸张,好趁机拖延时间思忖对策。
但前后左右好一番打量,显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金牛宫高手的重重合围之下,逃跑已不可能。她索性抬脚道:“臭小子前面引路,本小姐口渴了。”
邓宣抬手一引道:“花小姐,请进。”
花纤盈胸脯一挺,眼眸一瞪,随在邓宣身后大摇大摆步入古寺。才走了几步,她便蹙起眉头指点道:“金牛宫穷到了连一家象样点的客栈也住不起么?居然一堆人挤在这么一座破庙里,还好意思请本小姐进去作客。”
裘一展不便为此发作,只得重重哼了声。
邓宣毕竟年轻,当即针锋相对道:“也难怪,花小姐贵为青木宫小鲍主,自幼看惯了金山银海,当然看不惯这荒郊野外,银子花不出去,受委屈了。”
花纤盈挑着细细的眉毛正想反唇相讥,突然一股肉香扑鼻而来,“咕唧”咽下唾沫惊异道:“咦,你们在煮什么东西这么香?”
邓宣同样不清楚,一名金衣卫道:“适才西面一堵围墙在打斗中坍塌,没想正砸到一窝野兔的巢穴上。大伙儿便捉了几只来打打牙祭。”
只见一群人围在正殿角落中,架起了一个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大锅,兴高采烈地忙活不停。
一名银衣卫口衔牛耳尖刀,正在给一只钓在铁钩上的野兔剥皮。那兔子虽还活着,双腿兀自不断地扑腾挣扎,却已是奄奄一息。
花纤盈尚是第一次看到活剥兔皮,顿时爱护小动物的天性打败了食欲,嗔怒道:“你们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小兔子?”
邓宣惊讶地望了望她,讥嘲道:“花小姐,妳不会是没吃过兔肉吧?”
“吃过又怎样?”花纤盈似乎早已忘记自己俘虏的身分,大义凛然道:“可哪有像你们这样把兔子活生生剥皮下锅的?”
熊五哈哈笑道:“难不成青木宫的人,是连皮带毛一起吃的么?”
花纤盈狠狠瞪他一眼,箭步上前,从一名银衣卫手里夺过最后一只尚未剥皮开膛的野兔,说道:“不准你动牠1
邓宣道:“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