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捕头。我以前是边军的伙长。”
萧家鼎顿时无语,原来遇到一个半路出家的捕头,难怪收集证据都不知道重点。要是这样,那这个案子的证据到底是不是真的单薄那就值得认真推敲了。
看见萧家鼎阴着脸跟自己说话。吉捕头便有些惶恐到底萧家鼎是跟随蜀王爷录囚的,要是抓住这件事做文章,那可就麻烦了。
于是吉捕头眼珠转了几下。心中便已经有了主意。
萧家鼎再没有追问这件事,他又问了其他几家邻居,因为隔得远,所以没有听见。只有紧挨着的两家听见了。
眼看天色不早,萧家鼎决定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吉捕头抽空凑到萧家鼎身边,低声道:“萧执衣,你办事认真,一丝不苟,小的非常的佩服。很想结识执衣,所以想约执衣晚上小酌一杯,不知执衣肯否赏脸?”
萧家鼎斜眼看他,见他这时候提出请客,只怕其中另有用意。他这人只要不是违背原则性的东西,他是不愿意把矛盾搞僵了的,当下点头道:“行啊,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得等散衙之后再说。”
“那是那是,那小的在散衙之后来找你。”
“好!”
回到衙门,萧家鼎总是觉得这个案子有些不对劲,其中矛盾之处无法解释,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再把案子好好看看。
于是,萧家鼎又重新翻阅了一遍卷宗,并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萧家鼎翻看到提取笔录的时候,上面赫然有注明提取到了一把卷口菜刀,上面有血迹,另外,还有死者身上的血衣。
其他证据他看过了,就只有这两件物证没有看。原本萧家鼎不愿意翻这个案子,提取物证查看又需要办理一些手续,所以也难得做这种又费马达又费电的事情。而现在不同了,他发现了新的问题,直接针对这个案子是不是冤案去的,本着一个法律人的良知,还有对那个惨死的费锦的媳妇的深深的同情,萧家鼎决定查一下这个案子究竟怎么回事。于是,他决定调取了这个案子的两件物证。
物证终于拿到了,放在桌上,一把菜刀一件血衣。
萧家鼎先仔细查看了那把菜刀,刀口已经有些卷曲了,应该是分尸的时候砍断骨头而卷曲的。菜刀的刀刃上有不少暗红色的血迹瘢痕,已经干涸了。他仔细查看过之后,没有在上面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于是把菜刀放在了一边。
他又拿起血衣,一点一点检查。这血衣总共有好几件,从里到外。因为案发的时候是冬季,所以被害人穿得比较多,最外面的是一件暗红色的丝棉夹袄。血迹基本上集中在颈部,但是不算多。只有领口附近的部分沾上了血迹。
从衣服上的血迹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