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川作为蓉城一中的校长,在身份上并不比孙石英低多少,但在古诗文一道上,他觉得自己和孙石英的修养差了十万八千里。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吴川十分尊敬孙石英,尤其是在诗文一道上更是如此。
吴川现在听到孙石英的召唤,连忙走了过来,笑吟吟地说:“孙会长,怎么了?”
孙石英的脸色多了几分无奈:“你说怎么了?说来真是气人!堂堂天府之国,现在出现的都是一些什么诗……水平不足,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吴川说道:“也不至于吧,咱们在帝国古诗词界的水准一向挺高的啊,今年不会不行吧?”
孙石英无奈地说:“就是因为往年都不错,如果今年没有什么好点的诗词上去,到时候肯定会被人嘲笑的。而且我刚刚还听说,江南省那边出了几个怪才,很有才华,燕京那边也有一些压箱底的宝贝,甚至隔壁南云好像都有个很厉害的,我不想到时候脸都挂不住啊。”
吴川点点投,他也知道孙石英的担忧。
这个以省为单位投报诗词的事情,很多时候就是激起各省之中的一些对抗之气。
这几年来,传统的诗词强省主要就是西南的天府省,往东的江南,北边的北直隶燕京,但今年似乎真的有些收成不好。
“对了,你来干什么?你手上的东西给我看看。”孙石英对吴川说了一句。
吴川哦了一声,然后笑着说:“我正要跟你说呢,我刚刚从我们学校学生的手中得到了一首诗,一首词,今天特意带着过来给你看看,想让他也参加这次古诗文大赛。”
“你们学校的学生?”孙石英皱了皱眉,说:“你那不是高中么?一个高中生写不出什么好诗词吧?”
虽然写诗作词,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才气,但需要很深的文学修养,需要岁月的累积才能更好地把这种才气衬托出来。
现在的高中生,也许能够写出天然去雕饰的诗词,但也很可能没有太大的底蕴,所以孙石英并不是很热衷。
吴川并没有解释,而是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孙石英点点头,看了一下吴川递给他的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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