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里,很隐蔽,拿出来费劲,放进去也很费劲,原身也是在打扫屋子时无意中发现的。
打开铁皮盒,里头果然装了不少钱票,她数了数,钱有一千三百五十三块,看样子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从宋珍珍手里刮来的,还有一个存折,存了九百块钱。
宋芸自然不会客气,钱和票全部收走,哪怕那存折她拿了没什么用,也没留下,全部收进储物格。
将空铁盒踢到一边,宋芸的目光落在了屋里的大衣柜上,她记得年前李淑兰找人换了些棉花票,买了二十斤棉花,做了两床大棉被,就收在衣柜里。
打开衣柜,里头可不止有两床新棉被,还有他们原先盖的旧棉被,宋宏伟的被子也在这里面,垫的盖的加两床新的,一共六床棉被,宋芸没有手软,全部收走。
只剩一半空间的储物格放进六床棉被后就没剩多少空间,宋芸又将李淑兰放在柜顶的暖水瓶收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原路返回,翻窗出去后,她顺手就将有可能存在脚印的地方用破布擦了一下,确保没留下痕迹,这才隐在夜色中悄然回了招待所。
次日一早,纺织厂家属院筒子楼里传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瞬间将整栋筒子楼的住户都叫醒,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立即有人冲到宋卫国家拍门。
“老宋,出什么事了?快开门!”
邻居越聚越多,宋卫国终于开了门,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屋里传出李淑兰的哭嚎声。
“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媳妇哭什么呢?”隔壁老王探着脑袋问。
宋卫国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道:“家里遭贼了。”
妇女主任陈婶子挤到前头来,伸着脖子往屋里看,又问:“丢什么了?哭成这样。”大家都看得真真的,老宋家里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可不像是遭了贼的样子。
宋卫国哪会不知这些人的心思,这会也没功夫应付他们,只想快些去报案。
屋里李淑兰抱着空铁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珍珍站在一边,脸色铁青,手死死揪着衣摆,眼里满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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