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宋芸的吩咐,将人带进了堂屋。
宋芸从后院过来,端着火盆进堂屋,招呼众人坐下烤火。
几个公安面色还行,属于正常的严肃。两个革委会的干事却在四处打量,不知心里盘算着什么。
“你就是宋芸?”戴眼镜的革委会赵干事朝宋芸问话。
宋芸点头,“我就是。”
赵干事指着孙大海和孙大龙说,“他们举报你身为赤脚医生,却不履行责任,拒绝给他们受伤的父亲医治,导致他们父亲伤重无治死亡,有没有这事?”
四个公安也都看着宋芸,等她回答。
宋芸摇头,“没有这回事。他们来求医的时候我不在村里,没法给治。他们当时完全可以将伤患送到卫生室或镇卫生院去,可他们没送,现在却来赖我,哪来的道理。”
孙大海大声喊:“你放屁,你明明就在屋里躲着,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一清二楚,哪来的钱去卫生院治伤,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见死不救,就你这样恶毒心肠的人,不配当医生,你赔我爹的命来。”
宋芸懒得理他,朝赵干事说,“这事我们刘队长也清楚。”
刘队长就等着这一刻,赶忙上前两步,朝两位干事和四个公安道:“这事我可以作证,不单我,我们全村人都可以作证,宋知青上个礼拜就离开了青河村,前几天才回来的,你爹受伤那天她根本就不在青河村,怎么给你爹治?”
孙大海当然不信,“不可能,你们是一伙的,当然帮她说话。”
赵干事板着脸道:“刘队长,你身为青河村的大队长,知青不能随意离开大队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说你和这边的知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让他们可以无视规矩,随意离队。”
好嘛,这才对味嘛!这些人要是不给人泼脏水,那味道就不对了嘛。
公安们显然不赞同赵干事这话,什么事都没问清楚,也没开始调查,怎么就能下定论呢。
年纪最长的蒋兵开口说,“赵干事,有些话说之前,得先经过调查取证,可不能随意给人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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