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窍了,还说的文绉绉的。
武林里有人这么说话的?杨三秋立刻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儿,这些人不是草莽,若不是官绅就是哪个大家族在外面的掌事人,于是道:“本官看诸位身手甚是了得,不知如何称呼,哪里人士?”
杨三秋开始打听他们的出身,希望得到一点答案,而且抓了这么多贼人,这要是报到衙门里说是他们自己抓的,上官肯定不信,就他们五六个人安然无恙的一下子抓了十多个,还死了好几个,武力值差的太明显了,显然不是他们几个能办到的。所以还是需要这些人给证明一下,即使这些人不能随他们一道回县衙,有个住址也方便衙门里派人核实。
“在下登州府龚潮生,山野乡人随遇而安,路经此地遇此贼人幸有大人解围,我等谢过杨大人。”曹阔拱手作揖还说的越来越不要脸,干脆把事情反过来说,听的花想容在后面直扯嘴角。
龚潮生就是与威虎寨一战的时候,在山道上被人抽了手里的长枪,而后被扎死的那个兄弟,以前是个跑单的趟子手,曹阔此次出行用的就是他的路引。
杨三秋装作没看到花想容的不屑,迎合道:“哪里哪里,是我们要感谢诸位才是,只是山贼草寇也是人,伤了性命也是要经官的,本官已经派人去最近的官驿通报,明天一早就会有人带着贼人的绘卷前来辨认,届时还请诸位把今晚的事情详细叙述一翻。”
“杨大人放心,明日待众贼验明正身后我们再行离去,一定为大人说清今夜的事情。”曹阔一口答应。
杨三秋得了曹阔的答复后退出院子,杨威跟在他身边嘀咕道:“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东西射杀的贼人,我们只在一个贼人的腿上拔下了一截铁箭,这东西强劲异常居然还不足半尺。”
回了屋子,杨威从袖子里拽出弩箭递给杨三秋,杨三秋把弩箭捏在手里翻转了几个来回:“他身后的那对年轻人昭子亮的寒人,绝对都是高手,一个对我们十分警惕,一个对我们十分不屑,我看他们并非武林草莽,至于这个小东西说不定就是袖箭一类的暗器,听到那女的杀人之前发出的“咔咔”声没有?定然是机关,如此强劲的机关除了神机营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人能够做的出来。所以这些人含糊其辞不说自己的来路无非就来自是两个地方,要么是南面的,要么是北面的,而且那个人好像没胡子,所以,不用问。”
曹阔是什么人,从来就没学过之乎者也,压根儿就没有小民的觉悟。蓝夜那是从书香门第里出来的,只是近些年变得阴郁,但是往那一站周身上下还是有大户人家的派头儿的。
花想容就更不用说了,朝廷官员都抢过好多回了,首领官是个什么东西,连个品级都没有,这种不入流的小典吏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然而正是他们几个千差万别的反应把杨三秋的判断给带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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