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旁边一个钓鱼的大爷实在忍不住曹阔直勾勾的眼神,很大声的清了清嗓子,把将要咬钩儿的鱼也吓跑了。
那女子抬头望了一眼,然后马上收拾衣物,端着木盆离开了。
老人的一声咳嗽不但吓跑了鱼,吓跑了姑娘,也把曹阔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他看着正在给钩子加饵的老人说道:“叔儿,你可以在绳上多绑一个钩子,两个钩子一个沉在水底一个浮在水中,这样下面的可以取鲶、鲤、鲫、虾,上面则钓鲢鱼和鳙鱼,偶尔也有一些青白之类。”
“看不出歪心斜意的人也懂些清闲之乐。”老人目不斜视,忙着手上的事情对着水面说话。
曹阔知道他是误会了,本想解释两句,但他突然想到了鬼母生母的事情,之前在路上向人打听,人们都不知道当地有纳西姑娘外嫁的这件事,也许是因为自己询问的都是年轻人的缘故。
这件事按着年龄推算,老一辈人应知道的更多一些,或许可以对老人家试试博取同情的办法,于是惆怅起来:“晚辈姓金,是个走马的镖师,非是放浪形骸之徒,前些年遭遇歹人身受重伤掉进这河里,是一个洗衣的姑娘救了我,她将我安置在家里日夜照料才捡回一条命,时日久了我们二人便暗生情愫,只是她的父母因为一件旧事说什么也不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最后竟是连家也搬走了。”
“有这等事?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老人开始往鱼线上绑鱼钩。
“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都会在河边等上几日,希望能够与她相遇,我相信只要她看到我一定会跟我走的,我要带他去汉阳府,去苏州府,去京师,去那些大城市看一看世间繁华。”曹阔装作畅想美好,自顾自的说着。
“一件旧事……”看着曹阔一脸憧憬,老人信以为真了,攒动眉头思索起来,手上的活计也慢了下来。
“说的好像是一个叫和泡司的女人的事,到底为什么不是很清楚。”曹阔赶紧给老人家提示。
一提和泡司,老人的眉眼豁然开朗,叹气道:“原来说的是那件事。”
“老人家知道?”曹阔在内心大吼:说出来吧说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