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是要毒害那个孩子,夫人找她做什么?
李夫人摸了摸腕间的玉镯,平静开口:“李海山既然喜欢孩子,那就多给他几个,让他好好体验一下当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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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春樱就出现在给周岚看诊的大夫面前。
她戴着面纱,遮遮掩掩,从医馆出来,正好撞进李海山怀里。
自从知道周岚有孕,李海山就又把她接到自己的私宅里,让人好生伺候着。
没能进府养胎,周岚很是生气,见李海山宠着自己,便对他呼来喝去。
李海山正在户部当值,听说周岚突然腹痛,立刻告假来医馆请大夫。
春樱身上有李海山熟悉的香味,李海山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一截细软的腰肢,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周岚的胎象不稳,李海山都禁欲好几日了。
“爷,怎么是你?”
春樱惊慌失措,想要推开他,李海山却抱着不放:“樱儿,你怎么来这儿了?生病了?”
春樱闻言扑簌簌地落下泪来:“爷不是不要奴家了吗,奴家病没病重要吗?”
春樱说着在李海山胸口砸了几下。
她没怎么用力,砸得李海山越发的心神荡漾。
周岚心里是嫌弃他这个老男人的,如今又怀了孩子,更是借着孕吐不让他近身,李海山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被春樱这么一勾,立刻记起春樱的好来。
他软声哄着春樱与他到了马车上,急吼吼地要与春樱亲近,春樱又哭起来:“爷反正不会认这个孩子,就让这孩子死在爷手上也好,省得奴家喝药遭罪了。”
“什么孩子?”
李海山现在对这种字眼很是敏感,春樱抽噎着回答:“奴家怀了爷的骨肉,已经快两个月了。”
“你们花楼的姑娘不是不能生吗?”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大夫都诊完脉了,谁知道爷竟然这样威武勇猛?”
春樱嗔怪地瞪了李海山一眼。
这话极大地满足了李海山的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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