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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委屈汹涌而来。
“呜呜……”
她附在孟寻州的肩上,哭得像个孩子。
孟寻州身体僵硬,另一只手抬起,想要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可却犹豫了,终是没有落下。
她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稍稍缓和下来。
意识到自己与孟寻州的距离实在太近,动作太过暧昧,她将身子猛地朝后退去,同时将手也抽了回来。
“那个……”目光落到孟寻州湿了一大片的肩上,她的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红晕。
“对不起啊,我……”
可开口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孟寻州清了清嗓子,轻声说:“没事,反倒是你和徐丽,这是怎么了?”
说着,孟寻州的目光又落到禁闭着的手术室门,“是有谁在里面吗?”
宋诗诗点头,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孟寻州眸光暗沉下去,“那两人抓到了吗?”
“不知道,我们往医院赶的时候,陈队长已经带着人去追了。”
上回周远被安锦生捅伤时,她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无措感。
甚至还能冷静分析,当时如何做,才是对她最有利的。
可今天,当石头浑身是血躺在她怀里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石头就这么没了”。
手术室的门这时有轻微的响动,徐丽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从地上爬起来。
手术室的门从里面被推开。
医生带着口罩从门内走出,看着他们几人问道:“请问谁是病人家属?”
宋诗诗这才想起来,她们来得匆忙,还没派人去通知赵木匠呢。
“医生,我们是他的朋友,他的家人还没赶来,有什么事情您跟我们说就行。”
孟寻州主动站出来和医生沟通。
“病人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但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你们先去交下费用。”
“好的,麻烦您了。”
说完,孟寻州转身就准备走。
宋诗诗及时拽住他,“他是因为我和徐丽才受伤的,这钱理应我出。”
“你不用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孟寻州无奈地道。
“我知道,但这次不一样,他和徐丽之间……”说着她看向一直朝手术室门内探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