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芷宁将手中的血迹擦干后,放下了手帕。
面对着裴玄冥投来的困惑。
她顿了顿。
忽然一笑:“儿时,去乡下庄园里,在附近遇见了一只受伤的羊,那庄子上的管事,便是教我用针线如何帮羊缝制的伤口。既然都是伤口,都要用到针线,把你当成那只羊,不就可以了。”
裴玄冥面色隐隐黑沉下来。
崔芷宁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牲畜?
“三郎,我对你有救命之恩,怎么如今你还这一副模样,好像我欠了你什么似的。”
崔芷宁伸手,将裴玄冥的衣服系好。
又取来了外衣。
“阿宁的救命之恩,来日,我定当涌泉相报。嘶~”
裴玄冥到一手撑着床榻,努力的想要坐起身,却因为牵扯到了伤口,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崔芷宁见状,便站了起身,搀扶着裴玄冥站了起来。
而后又取来了外衣,为裴玄冥套着。
蹙着眉头说道:“伤口既然已经处理过了,你也可以离开了。”
“阿宁还真是无情啊,我如今还是病患,你就这么急着赶我离开?”
裴玄冥回头看着崔芷宁,言语之间有些伤心。
他还以为,怎么着,也得留自己一夜吧。
“请吧,三郎。”
崔芷宁朝着裴玄冥做出了一个请字的手势。
因为她忽然想了起来。
如今裴玄冥这么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可先前开始,可没有这样。
也就只有一个说明。
那就是,裴玄冥故意再同自己演戏,搁自己这里‘示弱’呢。
不过,今日又不能让裴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