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顿时安静,所有人都在思考沈天青的话。
未几,同学们一个个犹如醍醐灌顶,数学课代表也瞬间醒悟,随即又一阵害臊。
沈天青说的有道理。
张老师解数学题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怎么会需要别人来帮忙呢?
那他为啥半天站着不动?
张老师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他肯定想到了足以震惊数学界的逆天思路,才如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一旦他出口,必然会震撼全班!
不愧是张老师。
还好沈天青提醒,要不然就打搅到老师了,还会让老师下不来台,搞得他真不会做一样。
于是数学课代表向沈天青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在张鸣远绝望的眼神里,坐了回去。
张鸣远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想帮自己解围的数学课代表,被沈天青的一番言论感召,放弃了帮他。
其他学生经过沈天青点拨,也对张老师投向期许的眼光,迫切地想知道这道题还能怎么解。
尤其以沈天青为甚。
尽管老师对他有些误会,甚至让破防进度条涨了。
但他知道,这是老师的用心良苦!
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啊!
他望向张鸣远的目光中饱含炽热,那执着的求学之心,已然从赤忱的眼神中完全展露!
感受着身后火焰般炽烈的目光,张鸣远带上了痛苦面具,他这会真做不出来啊,偏偏这个家伙还不让别人帮他。
“您放心好了,我们就这样等着,绝对不会打扰您的思考,您安心想题,解题。”沈天青颇为尊敬地再次开口,以绝了同学们对张老师的援助之手。
饶是大脑被塞满了不可探知不可理解之物,让张鸣远无法思考,可望着此刻沈天青那纯真的笑容,他只感到胸闷气短。
喉头积累已久的美好词汇终于爆发,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眼地往外蹦,
“出,出生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