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经过后,吴七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摆平了。
到了这时,这才知道吴承鉴势力之大。再回想过去一个月的处处碰壁,更惊惧于吴承鉴手段之强。这宜和行靠着钱,靠着势,竟然像把半个广州市井都抓在手里一般,衙门里的胥吏,商场中的豪客,江湖上的好汉,提起“昊官说”三个字就像听圣旨,这等当家人的威风,哪里是他往日敢想的?
所以这次再见吴承鉴,吴承构就像老鼠见到了猫,此刻他怕吴承鉴,竟然比以前怕吴国英、吴承钧还要厉害——实在是这两个月他被折磨惨了。
便听吴承鉴好颜好色地说:“姨娘,二哥,都坐吧。”
杨姨娘大喜,拉了拉吴承构,她就要坐在吴国英旁边。
忽然吴国英喝道:“给我站好!”
杨姨娘赶紧悚身,吴承构也站直了——只是腰杆已经直不起来了。
吴国英扫了两人一眼,这才对吴承鉴道:“昊官,你真的容得下这不孝子?”
吴承鉴笑道:“只要姨娘往后能洗心革面,好好伺候阿爹,二哥能生生性性,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吴国英道:“好。”转头对杨姨娘吴承构道:“听见没有。这次能让你们来吃这顿围饭,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昊官的意思。但在吃饭之前,我要先把话给说清楚了。”
吴承构唯唯诺诺道:“阿爹你说。”
吴国英道:“杨姨娘可以回来,但老二你既然分出去了,那就还是在外头住吧。”
吴承构想的就是回这个家,让老妈自己回来,自己却要被挡在外头,这怎么行?但他已经全没了以前的气焰,不敢出声反对一句半声,只是咬着嘴唇。
吴承鉴笑道:“虽然分了家,但血脉骨肉总割不开,二哥若有阿爹的孝心,以后就多回来探望阿爹和姨娘。”
吴承构大喜,心想只要能常回来那就行了,虽然不如住在家里头,但能回来就有吴家的势可借,而且自己在外头住,也是多了一份自在呢,便叫道:“好,好,我想回来,也是担心老三…昊官在外头事情多,阿爹年纪又大了,家里没个男人做顶梁柱总不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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