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箱子一开…那就罪证确凿,死罪难逃了!”
“可箱子不是还没开么?”吴承鉴悠悠道:“这就是那位蔡师爷,还有他背后的朱总督,故意留给我的‘机会’啊。”
蔡巧珠听得一怔。
吴承鉴道:“嫂子你想想,那位蔡师爷既然拿到了红货,为什么不当场打开查验?他抓到了我这个贼,为什么又不带到两广总督府,却把我放在广州府这里?人放在这里也就算了,也不交代一声,也没严加看管,轻而易举地就让你进来了,这是为什么啊?”
蔡巧珠道:“是啊,为什么,我也是想不通。”
吴承鉴道:“我还在兴成行仓库,蔡师爷对红货封而不查的时候,也没想通,但之后他不抓我回总督府,我忽然就想明白了,等到他放任牢房这边如此松懈,我就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说?”蔡巧珠问。
“他是故意的。”吴承鉴道:“封而不查,是不将事情做死,给我们留下运作、翻盘的机会。监而不严,是要让别人有机会进来能见到我。”
蔡巧珠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目标啊。”吴承鉴道:“我只是一个诱饵。他们用我这个诱饵要钓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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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巧珠从牢里头出来,已经无法出城,当晚就回了娘家,到了大兴街,听着更夫敲打更鼓唱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蔡巧珠心道:“又到秋天了…”
秋天是广州最舒服的日子,岭南的气候,最喜干燥,却最怕潮湿。然而这个秋天到来的时候,却让蔡巧珠大感不舒爽。
回家安顿毕,蔡士群夫妇遣走了闲杂人等,才来房间里和女儿密谈。
蔡巧珠原本不想多泄露有关事宜,但蔡士群开口就道:“蔡师爷这一招,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蔡巧珠便不自觉地接口道:“阿爹这话是什么意思?”
蔡士群道:“听说日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