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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君集失望的是,秦王非但不同各属官商议便去奏请,奏请后又闭门多日。好不容易等到开门纳客,偏偏只有那阴险的长孙小儿出面,秦王连颜面也不朝一下。
既然秦王铁心要解散天策府,我等还不早寻退路,等待何时?”
许敬宗心里这个高兴啊。这里除了侯君集,剩下两人,都和他在瓦岗寨李密手下混过,想要劝说并不难。现在连侯君集也对秦王深感失望,并露出改换门庭的意思,大功可成矣!
有两个人已经表态了,许敬宗的目光投向了彭国公。
彭国公王君廓,是这三人当中爵位最高的,在天策府里也素以智谋、勇武著称。现在,只要他也有投靠太子的意向,那自己在太子那里的面前,便有足够的功劳获得赏识和重用。
在许敬宗灼灼目光注视之下,王君廓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二十九日中午,某便来延族的府邸找延族商议。你家的长子说先生自从正月十八,便一直在城南,不知...可是秦王另有布置?”
张亮与侯君集一听,心里立刻紧张了起来。
秦王是初六出事儿的,奏请解散是在二十九日。中间这段时间里,却派许敬宗去城南。这里面....如果秦王真的另有安排,那他们今日商议背叛秦王,岂不是...
难道,是这许敬宗在故意套他们的口风?
想到这里,侯君集与张亮“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个快速逼近许敬宗,另一个冲向房门。
许敬宗与王君廓被二人的反应吓了一跳,尤其是许敬宗被张亮用筷子顶在太阳穴并被按在酒案上,此刻更是魂飞魄散。
“住手!”王君廓连忙大声阻止。
“放...放手...啊~~~”许敬宗也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侯君集在门外看了一圈,回身大喊了一句,“外庭没有伏兵!”
张亮将筷子扔掉,一手将许敬宗拎了起来,“说!秦王是不是在城南另有布置!”
许敬宗这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哭着脸说道:“且听敬宗说完!且听敬宗说完!”
王君廓之所以一直没表态,就是想弄清楚许敬宗这段时间做什么去了,但没想到张、侯二人反应这么激烈。
“张车骑,且听他解说。延族先生只是一个文士,你还怕他把你杀了不成,先把松开手吧。”
张亮一听,也是,就许敬宗这弱鸡,分分钟就能弄死。“哼!”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并没离开。
许敬宗任由满脸的菜汁往身上流淌,也不敢向张亮发火,他苦笑着说道:“敬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