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起滋味楼的事儿,难道要拿滋味楼做文章不成?
“长者是指滋味楼的停业装修?”
“停业装修?”
裴寂显现不太理解这个现代的词汇。
“滋味楼经过一年的经营,收益很是客观。
进入五月后,客人愈发的多了起来。吴国公的夫人,便找到小子,商议扩建的事情。小子平时根本不管滋味楼的经营,一切都由吴国公夫人做主。所以,小子当时就同意了。”
“哦?”
裴寂一脸的不信,“这么说,与你无关了?”
“正是。”
“那就好。”裴寂话锋一转,“既然老夫也有滋味楼的份子,那老夫要派人去管理滋味楼,你也不会反对了?”
殷清风心说,原来你在打这个主意啊,“敢问长者名讳?”
他装傻的问道。
裴寂眼睛眯了一下,“你不知老夫是何人?”
“小子不曾见过长者的颜面,也无人指点。还请长者宽恕。”
裴寂没好气的回道:“那你记住了,老夫裴寂!”
殷清风装作受教的样子,“小子谨记。那...然后呢?”
“然后?”
包括一直看热闹的李渊,一起愣住了。
“对啊。长者只说了名讳,但长者没有告诉小子,长者在朝中可有官位、又是何等官职啊。”
李渊听了哈哈哈大笑,“裴监啊裴监,原来还有人不识裴监的。”
裴寂并不觉得好笑,他似乎从殷清风的眼中看出了嘲讽的味道,再加上李渊的嘲笑,他控制不住怒气,大声的喝到:“老夫裴寂!”
“是!小子已经谨记长者的名讳了。然后呢?”
听见殷清风再次装疯卖傻的问到“然后呢”,裴寂感觉自己要疯了。
没等他发火,殷清风一副恍然的样子说道:“小子的嫡母也姓裴。长者该不是小子嫡母族中的亲长?”
但很快他又做出苦恼的表情,“不对啊~~,嫡母也曾带小子拜访过裴氏亲族。但小子记得当时拜访的是安邑县公啊。”
“分析”到这里,殷清风拍了一下大腿,“哦~~~小子知道了,原来长者是安邑县公的子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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