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心情复杂的站在殷清风面前时,殷清风似乎在思索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望着殷清风那专注的神情,刘仁轨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心事。
在沮丧和彷徨过后,他将前因后果又想了一遍才发现,无论他是否愿意他都没有其他选择!否则,就无法解释他为何骤然升职为工部员外郎了。
既然没得选,那就不选!
现在虽然不是乱世,非要投靠一个所谓的明主来谋求个人发展和护佑家族,但殷清风展示出来的才能和强势值得他“卖身求荣”。他非常确信自己若肯低下头颅,在殷清风这里获得的远比在仕途中得到的要多很多。
想通这两个问题后,他开始冷静的分析殷清风这个人。
按照许敬宗的说法,这殷清风在其家族中只是一个庶子。但刚才的会议上,其生父、嫡兄没有获得职位。单这一点,就能证明他并不是庶子那么简单。
按常理来说,无论家族大小,偏支的嫡子有可能成为族长,嫡支的次子、三子等也可以成为族长,唯独庶子不可以!无论这个庶子是不是帝婿,都不可以!
偏偏,殷清风做到了!
自家产业竟然由外人出面掌管不说,其嫡母和生母竟然只能在旁辅佐!
还有,应国公这样的勋贵为何甘心俯首?甘心到连自己的产业也归于殷清风的名下?
不可思议!绝无仅有!不可限量!
面对这样的人,没理由不投靠!
“啊~~正则兄已经到了很久了?失礼失礼。”
殷清风赶忙起身,笑脸赔罪。
刘仁轨也从沉思中惊醒,慌忙回礼,口称“不敢不敢”。
当殷清风与他把臂,示意他坐下的时候,他挣脱殷清风的手,然后后退半步鞠躬说道:“仁轨愿向郎君效忠,恳请郎君收留!”
剧本按照他之前的设想进行,但殷清风刚才在想到底要不要留下他。留下他对集团肯定有帮助,但大唐就少了一个让后世敬仰的名将。该如何取舍,还真难做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