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自己还有什么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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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紧要的,修好路、主持好这次加盟会,然后,让他看看我许敬宗真正的能力!”
许敬宗在暗自发狠的时候,殷清风说道:“茶山与瓷窑的事情就拜托伯父了。至于酒水的贩卖嘛,不知伯父是否同意小侄的设想?”
武士彟想了想,问道:“贤侄可有熟络的军中将领?”
“宿国公的嫡长子与小侄的嫡姊有婚约,小侄也同他打过几次交道;除了他,还有原秦王府的尉迟将军也算熟悉。”
许敬宗的心一跳:“又冒出一个国公来!”
武士彟眼睛雪亮,“那宿国公可否加以利用?”
殷清风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是否可用,无非就是利益为先嘛。这酒水的利益那么大,他不会不动心的。”
武士彟说道:“怎么?对他不放心?”
殷清风挺了挺胸膛,“倒谈不上放不放心。小侄也曾打探过他的家族出身和过往经历,用一句不客气的话形容,他恐怕是年轻时候的伯父了。”
武士彟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是说老夫市侩又锱铢必较吗?”
殷清风也跟着笑了笑,“小侄的意思是说,他外表粗鲁内里却工于心计,不肯吃半点亏的。”
武士彟又大笑了几声后说道:“老夫就当你是赞美老夫了。”
说完,他严肃的说道:“纵观朝中位列显达者,无不出身显赫之家。即使某些人的家境近年来有些中落,那也曾受过严格的教导。
身为世家子,就应该有世家子的觉悟!
你说宿国公工于心计、不肯吃亏,他的目的多半是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如果不是这样,那老夫就劝你少与其接触。”
殷清风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武士彟说道:“怎么样?要不要老夫帮你打探一下?”
没等殷清风说话,许敬宗抢先说道:“请郎君将这等琐事交给敬宗来处理吧。”
武士彟和殷清风看了他一眼,都没做声。
殷清风对老程的了解,更多是来自于历史记载,有限的几次打交道也很难看出他的本质。现在有许敬宗这个同时代的人去评判他,或许更为客观和真实。
许敬宗急了,他站起身来鞠躬后大声说道:“敬宗定不负使命。”
武士彟保有深意的看着殷清风。
殷清风假装没看见武士彟的目光,他向许敬宗说道:“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