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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各朝,农赋是国库主要的来源。现在大唐经过钱币的兑换和以后实施的商税,收与不收农赋都不再重要。但是,新的税赋改制之后,农民缴纳农赋将是他们作为大唐子民的象征意义而不是负担。
这个象征,代表着他们对大唐的认同感、代表着你出钱奉养国家,国家才有义务保护你。
虽然在我们看来,那些农民是通过从商人那里购买货殖,而让商人去交税,但世人会认为只是商人在缴纳税赋而农民没有。一旦有争执了,商人会理直气壮的说,我对朝堂有贡献而你们是不劳而获。”
李世民沉默的思考着。
好久,他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农赋还要继续收?”
殷清风说道:““租”还按照原先的收,只取消“庸和调”即可。”
本来他还想说,再来一个‘永不加赋’,想了想他又作罢了。
一旦大唐要想着再在农民身上加赋,意味着国家经济已经出现严重的倒退。到那时,这个政权距离灭亡已经不远了。所以,这话说与不说都没有意义了。
这个话题他们之前讨论过,所以李世民没再继续,他说道:“你这次来有何事禀报?”
殷清风说道:“这次加盟会,小侄得了不少钱财。除了支付应国公和吴国公的酬劳以及小侄自留了一部分外,剩下的要“捐献给国库”。”
“嗯?什么意思?”
加盟会后,银行那边统计超过三个亿,也就意味着殷清风得到了超过一亿五千万的钱财。这么多钱财,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眼红了。现在虽然眼界宽了,但也不会对这些不动心。
而且,以前这小子还说什么公私分明,现在怎么想着要捐献了?以这次加盟会的结果来看,他最少要捐献七到九千万的钱财,他舍得?
殷清风说道:“说是捐献,只是走一个过场。”
李世民静等着他往下说。
“小侄以前说过要修路。现在捐出来的钱财也是为了修路而用的。修路与修桥的名声太大,不是郧国公和小侄这肩膀能担得起的。所以,必须是以皇室或朝堂的名义来进行。”
李世民点点头,认可他这种睿智的做法。
“人在贫穷的时候,在想着怎么赚钱怎么省吃俭用。等有了足够的钱财,就会想着怎么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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