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酒,毋为儿孙恼!辅机兄好才情!饮胜!”
“辅机好胸襟!饮胜!”
“饮胜!”
看似尴尬已经化解过去了,但宾主都没心思继续欢愉了。没过多久,客人们陆续告辞了。
在酒席上一直阴沉的脸的柴绍回到家,听说他那庶子柴哲武早已经回来了后,他直接奔着柴哲武住的院子去了。
“嘭”,一脚踹开房门口,柴绍大步走了进去。
柴哲武正搂着一具白花花在做啪啪啪呢,听到这么大力的声音,当时就萎了。
柴绍的手用力一指,“来人!将那贱人拖出去乱杖打死!”
当尖叫的白花花被拖出去之后,柴绍大喝一声:“畜生,给我跪下!”
柴哲武哆嗦着赤果的跪下后,柴绍上去就是一顿乱踹,“平时你废物一些也就罢了,今日敢坏了你老子的好事,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被打死!”
上演严父教子的戏码的,今天晚上的长安城里,绝对不止一处,包括上党县公的府邸里。
长孙无忌阴沉着脸盯着跪在他脚下的儿子,“说!你为什么去招惹那殷清风!”
长孙冲面无惧色的回答道:“孩儿看不得那殷清风对阿耶不尊重的样子。”
这显然不是长孙无忌想要的答案,“知子莫若父,你,最好说实话!”
长孙冲硬着脖子,“每次孩儿去姑母那里,都听表弟表妹们说他如何如何,孩儿不服气。”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长孙无忌慢慢走到桌旁,慢慢的坐下,然后闭上眼睛。
长孙冲的眼睛一直跟着他爹的身影转,看到他爹闭上了眼睛,心知这次是躲不掉了。每次他爹做出这样的动作,就意味着他爹的情绪到了不能再招惹的地步了。
“是...是裴...裴承令说要给他一个教训的...”交代了实情的长孙冲佝下了身子,不再像刚才那么倔强了。
过了许久,长孙无忌仍然闭着眼睛,“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
长孙冲眼睛瞪得溜圆,“当然是惩罚那小子了!”
“不!我会惩罚你。”
长孙冲挺直了小腰板儿,“为什么!受伤的可是孩儿啊!”他大声的诉说着愤懑和不解。
“首先,你选的时机不对。想要做什么事情,要考虑到天时地利。今日不管你是否教训得了他,别人都会说‘客人被主人欺负了’,以后谁还愿意到长孙府参加宴席?
其次,你对他了解吗?事先你想过他有这样的的身手吗?你想过他面对你们的围堵和羞辱会做出什么应对吗?我反复的教导过你,要谋而后动,你就是这么领悟的?
而最主要的,你想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受别人的指使和影响!
现在,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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