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那我们呢?你是想说,我们还在自喜呗?你是想说,这论语的注释就无可更改了呗?”
马周不在意是否把人给得罪了。他从下定决心追随殷清风后,时刻提醒自己要获得殷清风的认可。殷清风能把论语的文勋给他,也能把孟子大学的文勋给他,更能毁、了、他!
所以,天大地大,殷侯最大!
恭维完殷清风后,马周说道:“按照周以前的理解,这一则如同学子入学,夫子给他们训话,训话的内容主要是讲学习的快乐。
第一乐是个人的快乐:你们来到我的门下,听我传道,按时复习,乐在其中。第二乐是和同学在一起,你们不光自己学,还不断有人慕名而来,成为你们的同学,弦歌一堂,岂不快哉?
第三乐是师门以外,别人不了解,千万别生气,因为你学习的目标,是成为君子,学习是为自己学,别人不知道,你也照样是君子,你有君子的快乐,内心的快乐,不也很好吗?”
但是,如果这么解读,那就把“时”、“习”、“知”、“愠”四字都解释错了,对全章主旨的领会也就不准确了。”
颜氏族人既有些自愧他们就是这么理解的,又期待马周接下来的解释。
“人们都如此“误读”,主要原因在于只是一句句地孤立求解,未能用孔圣师的“学”的概念在这三则里统一来解读,也没有联系本篇其他则和其他篇来解读。
殷侯曾对周说过,本篇既然被称之为劝学篇,世人理应准确理解何为“学”。只有知道“学”为何意,才能懂得接下来孔圣师要表达什么。
殷侯的结论是:孔圣师所谓的“学”,是指学习做人的道理。
学而篇第十四则:“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和学而篇第七则子夏说过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这两则与第一则遥相呼应,极好的验证了“学”的本意为学习做人的道理。
所以,认为这一章所说的“学”是泛指一切学习活动,恐怕脱离了孔子的本意。
既然“学”是学做人的道理,那么,“时习之”的“习”就不会是“温习”之义。因为掌握这种道理主要不在于“记住”什么,简直无须担心忘记而“时习之”这个“习”应解读为“实践”。
“时”也不是“按一定的时间”,或“随时”、“时时”的意思,因为实践一个做人的道理,是不可能预先排定时间的,没有出现特定的情况,又不是故意炫耀的话,就不能进行所以这个“时”理当是“时机”的“时”。
“时习之”是说一有机会就实践之。”
“实践之”?难怪殷清风之前会说“格物致知”呢。原来根源在这里啊
“这一则作为论语首章,孔圣师的本意只想告诉世人“悦”与“乐”的前提明显是“学”。学习做人的道理会“乐”、学到了做人的道理会“悦”。否则,何谓之劝学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