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自信的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现在只确定一点:庶女来诉苦,不是受殷清风指使的。
但还有谜团,他还没有弄清楚。殷清风这么做,原因何在。
长孙氏知道爱郎的心思,与襄城继续与敷衍着。
等庶女出了门,她问道:“看二郎的表情,这件事不简单?”
李世民摇头道:“是有些疑『惑』。”
“疑『惑』?”长孙氏蹙起眉头,“何来?是殷氏争财还是对清风...”
她大体能猜出二郎的心思,但她不希望二郎是这样想的。
李世民起身,“过几日是观音婢阿娘的寿诞,你当面问问他,他,可是对某不满?”
长孙氏心道,果然!
她也站起身来,“二郎...此话有些重了。”
李世民背手仰天,“我认识他三年了...三年来,我每夜想起他,都在想...”
他炯炯的看着长孙氏,“论才能,无出其右;论德行,无可挑剔;论行事...他竟然被打了,观音婢信吗?”
长孙氏白了李世民一眼,“那殷闻礼虽说比殷元还年少,可他是清风的叔祖辈的人。怎么,他动手打人,清风还敢还手不成?
即使殷元去阻拦,他也得给殷元留些脸面。清风在旁,只能说被连累无辜了。”
李世民再次摇头,“我最前面说的那句“论才能,无出其右。”可还记得?
当年他夜宿西禁苑,清晨便谏议我解散天策府,再以书信诓骗那些人。
解除了阿兄的戒备、试探了天策府、秦王府以及朝堂上文武百官的忠诚、最后,彻底『乱』了阿兄的阵脚...
那么,能想出这样一举多得对策的他,在殷闻礼动手之前,就一言不发,最后等到殷闻礼将怒火发到他身上?”
长孙氏被问得一时语竭。
“那...”她试图解释道:“他...等他到了殷府,殷闻礼和殷元已经争吵起来了,没等他劝诫,就挨打了,这也说不一定啊~~~”
李世民点点头,“是有这个可能。除了他们当时的几人,谁也不知详情。包括他是为何被打的。”
长孙氏脸『色』一喜。
李世民又道:“但殷元走出书房后,从殷元和殷闻礼的对话来看,或者是殷清风没有劝诫,但我想这不太可能;或者是...他们当着府中下人的面前争吵,是有意而为之的...”
长孙氏叹口气,“你呀,就是多疑。”
她重新坐了回去,“铜钱改制前,你很清楚大唐的税赋是几何,不过三千余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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