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真是如此,错的不是殷闻礼,错的不是清风,而是,二郎你。
不管其中详情如何,从最后的结果来看,殷氏几代人洁身自好的名声不再、殷氏就此分裂。
再回想清风给你那些关于世家的谏议,妾身的想法是,他怕你疑心他。
这次,他们找到了争钱财的借口,把一些产业或钱财送给其他族人,然后对外表明,他已经与其他族人分离得清清楚楚了,省得以后连累了他们。
二郎啊~~~这大唐的万里江山、百万的雄兵、亿万的钱财都在你手中握着,他一个有名无权的小辈,真值得你时时刻刻的提防?
他若不是也在担心你对他的提防,以他的心智,把钱财都送出去有什么不可以?他能建一个永业集团,就建不起第二个第三个?他何苦要挨上几巴掌,来显示与族人的划清界限?
二郎,妾身自幼便受阿娘教诲,要做一个为夫君分解忧愁的贤妻,万事都会为二郎着想的。
妾身与二郎成亲这十余年来,一直跟在二郎的身边,存着什么样心思的人没见过?
平庸的淮安郡王、忠于皇室的赵郡王、狡黠的封德懿、多谋的房乔、果断的杜如晦、稳重的王珪、武略的李靖、勇武的秦琼、心胸狭隘的阿兄、刚正的萧瑀...
妾身可曾看错这些人?
若二郎信任妾身,且听妾身一句劝,宽心让清风施展手脚。
大唐和二郎这三年来因他受益良多。若他肯放心的施展才学,哪怕他只再提出一个类似新式农耕或铜钱改制的谏议,大唐江山将何等兴旺?
妾身始终记得二郎曾对妾身说过他的一句话:若大唐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是不会造皇室的反的。
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照此下去,二郎和妾身的有生之年,安居乐业的百姓是不可能跟随某些别有用心的造反的。
若是二郎还是不放心他,且等五十六十年后,二郎归天前再考验他。
若那时他有反心,也享受了二郎赐予他的一世富贵,再杀他,心里也安宁。
若是他始终感觉二郎在提防他,他大可从此不再为大唐为二郎效力。最后损失的,是大唐的国祚、是二郎的江山。”
“我...”
李世民刚说话,被长孙氏堵了回去,“二郎,从前,不管你想结交谁笼络谁重用谁,像秦琼像程知节像魏徵,你都肯主动宴请他们,都肯赏赐他们。
可这三年来,你除了赐婚赐爵外,又让他感受多少来自你的诚意?
年节时,不但没有封赏赐下,反而是这几年他不停的向你献上计策,献上钱财,换做是二郎你,你愿意效忠这样的帝王?”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