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清风扭头对杜伏威说道:“小弟都怀疑,她是我嫂嫂还是我娘亲。”
单云英剜了他一眼,“懒得理你。”
背着儿子的杜伏威把武静淑抱在怀里,然后像个二十四孝丈夫一样,扶着单云英走了。
殷清风看着转眼间变得空荡荡的厅堂,四仰八叉的往地板上一躺,“都什么人啊,说走就走。”
“这男人啊,总是惦记着家外的小娘子,管也管不住的,也不能管。”妮子的屋里,韦杜氏语重心长的说道。
韦杜氏来了之后,听说殷清风根本就没回来,心中的失落很是让她难受了一会儿。
不过,她自信以她这么多年的经历来看,还就不信像殷清风这样岁数的少年人能经得住诱惑。
她打定主意了,只要殷清风不回来她就不走了。
知母莫若女。妮子多少能猜出阿娘的打算,她趁着机会把韦杜氏叫到自己的屋里。结果,没等她说什么,韦杜氏先说教起来了。
“那吴国公是谁,那是堂堂的国公,府里蓄养的歌舞姬还少得了?饮酒半酣时,指不定多荒唐呢。所以啊,既然他能和那些歌舞姬荒唐,就不能和自家人欢好?”
妮子刚想插话,韦杜氏又道:“尼儿啊,你想想你兄长和阿弟,他们都这岁数了,仕途上竟然还没个着落,你就不急?阿娘可是急得很。这一次,殷二郎无论如何也得帮衬一下。”
昨天她还只惦记从殷清风手里得些钱财,等晚上儿子儿媳昏定之后,她蓦然想到儿子前程的事儿。
反正都是侍寝,求财也是侍寝,求仕途也是侍寝,不如钱财和仕途一起求了。大不了,让她们多住一段时间,要是有了身孕,殷二郎不就更没的推脱了吗?
有了这个想法,她就更要妮子好好配合她了。
妮子等韦杜氏总算了说完了,“吴国公是郎君的义兄,女儿时常和郎君去那里做客。吴国公府里除了国公夫人和两个侧室以及四五个侍女外,一个歌舞姬也没有。郎君即使去了,也不会荒唐的。”
“啊?”韦杜氏诧异道:“怎么会?他好歹也是个国公吧,连个歌舞姬也没蓄养?客人来拜访,他就不怕失了颜面?”
妮子耐心解释道:“不但吴国公府没有蓄养,这府里也没有。”
“这、这...”韦杜氏完全不信,“这怎么可能!”
“最多的时候,太子赏给了郎君四五百个宫娥,郎君还不是连碰都没碰她们一下。就是...”
“四五百个?”韦杜氏惊叫道:“还碰都没碰?那个、那个,尼儿啊,他、他该不是有隐疾吧?”
如果殷清风真的有隐疾,那还怎么侍寝,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