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从零点酒吧的二楼,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身材不高,但是很壮实,留着一对漂亮的八字胡,眼睛大而有神,虽然穿着西装,可是林闲松却能够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子彪悍的气质。
“敝人是零点酒吧的老板。”中年人走到林闲松身前停住脚步,上下打量着林闲松,说道:“希望你不要继续在酒吧里生事,你们之间如果有什么恩怨,完全可以出去解决。”
林闲松耸了耸肩,说道:“这位老板出来得还真是时候,刚才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你不出面,现在我好不容易挽回局面,占了上风了,你就及时出现了。”
对于林闲松的讽刺,中年人皱了皱眉,说道:“我刚刚回来,此前发生了什么我都没看到。不过现在很明显,他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
中年人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元朗说道:“年轻人,做事留一线。对方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了,又何必穷追猛打。不过这些都是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我也无权多管,我还是那句话,出了酒吧,你们怎么做,我都不会管。不过我的酒吧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人打架生事的地方,这是我给酒吧定下的规矩,不不希望这条规矩被破坏。”
“张老板,是他们先动手的。”刚才被林闲松偷袭的元朗的那个朋友,这时候总算是缓过劲来,他艰难的爬起来,满脸怒气地指着林闲松说道。
“刚才我们在拼酒,我的兄弟……”他指了指依然趴在地上了的醉汉,这位和林闲松拼酒拼得烂醉如泥,反而算是躲过了一劫,否则现在估计也是趴着,只不过趴着的原因就没那么舒服了。
“我的这个兄弟想和他握个手,表示敬意,谁知道他却出手伤人,直接将我兄弟推翻在地,我说和他出去解决,结果他先是答应,又趁我不备,从后方偷袭,将我打伤。元朗看不过去,要和他说理,谁知他胡搅蛮缠,最后也将元朗打伤。”
“你胡说……”孙开文立刻反驳道:“明明是你们先将婉柳强行带到酒吧来,心怀不轨。”
酒吧张老板抬了抬手,示意双方不要再吵,然后对着林闲松说道:“这么说起来,是你先动手罗?”
林闲松冷笑了笑,说道:“你们在这一唱一和的,还有必要走过场来问我吗?”
张老板又皱了皱眉,说道:“本人自认一向还算公正,自然不会袒护谁,冤枉谁。不过话说回来,一旦证明是谁主动在本酒吧生事,我也会让他付出应得的代价。”
张老板对林闲松说完,叫过来几个酒吧内的侍者和酒保,细细询问了一番。
“事情大体经过我已经了解了。”张老板冷冷地看了林闲松一眼,说道:“此前元朗他们三个和这两个女孩子在喝酒。你们两个是后来参进来的。”张老板指了指林闲松和孙开文。
“此后发生的事情,和他说的基本相符。”张老板又指了指元朗的被偷袭的朋友。>> --